宋琛缓缓地说:“跟你说过,说都只是做做样子,你怎就是不信。”
上次宋琛也这样问过他,他记得他回答说,不要怪别人不信你,要想想你做什,导致大家都不信你。
但这次,赵近东说:“希望能有天,你说什都信。”
他说什,他都信。
如果真有这天就好,是爱情最好样子。
“你跟大哥他们,真什都没有发生过。”
他眼睛是亮,大概是真喜悦。
赵近东是在乎这些,他生长经历让他尤其不能接受来自兄弟侮辱。他对于宋琛绝大部分厌恶,都来源于对宋琛和赵氏其他三兄弟不堪关系揣测。多年种下因果,不是宋琛句“和他们什都没有”就能完全祛除,所以他会跟宋琛说“不管以前怎样”。
不管以前如何,如果宋琛改过,他愿意接受这样他,但如果能确定宋琛确清白,他更欢喜。
真是欠、操,明明什都没有,偏要这样折腾,折磨自己,也折磨他。
缓,而是从始至终喜欢都只有他个。
宋琛抿着嘴唇低下头来。
也不知道这属于宋琛宿命,会不会延伸到他身上。
他朝前走去,走出树林时候,看见赵近东双手插在裤兜里,立在棵大树后面。
宋琛愣下,回头看眼远处赵新之,然后说:“你在偷听?”
作者有话要说:又进步。
赵老大:是炮灰是炮灰。
赵老二:开心天。
宋琛不知道怎,突然感到阵鼻酸,他站在夜色里,眼眶湿润。
那种感觉很微妙,像是宋琛上身。
如果是原来宋琛还在,到这步,大概会鼻酸。他是那扭曲和矛盾人,明明直故意恶心赵近东,但如果能走到这步,听到赵近东说,“你和大哥他们,真什都没有发生过”,他感受,大概很复杂,但肯定也有酸意……
或轻或重,三个人各有各可恶和可怜。
“怎?”赵近东问。
“你们声音这大,用不着偷听。”赵近东说。
宋琛有些尴尬,继续往前走,赵近东却拉住他,问:“从始至终喜欢都只有个?”
宋琛舔下嘴唇:“话,你都这信?”
“你就是个小骗子,从小到大,嘴里话真真假假,”赵近东说,“但有件事,是确定。”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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