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百口莫辩,并没有办法在不,bao露身份前提下摘掉爱哭包帽子,只能憋屈地沉默着,两瓣柔软嘴唇紧抿在起,看着让人想伸手摸摸。
郎靖风喉结滚动,压住心底叫嚣着让他直接上手摸狼性,清清嗓子,朝白阮伸手,掌心向上。
白阮畏缩地看着那只狼爪子:“干什?”
郎靖风嘴角噙着笑:“给奖励啊。”
“奖励?”白阮发懵。
郎靖风嗤地笑,不以为然:“班主任怎?就是抱你走,也没干别。”
“能走。”白阮小声道,手扶墙,迈开虚浮步子朝巷外走去。
三人走小段,郎靖风忽然略带不满地开口道:“白老师,你下午那趟厕所上到晚自习?”
郎靖风也说不上为什,总之下午那会儿白阮走他就是不爽,有种到嘴边猎物撒腿跑感觉。
“不是,……”白阮缩到墙根阴影下,“临时有个会。”
多数,老老实实道,“可能还多。”
“不是打过你吗?当医药费。”郎靖风不耐烦地摆手,“走。”
刚被任命为跟班周皓辰自觉上岗,捡起郎靖风方才丢在地上书包,拍拍上面沾浮土,背在自己另侧肩上,笑出两颗小虎牙,道:“帮你背。”
郎靖风哼地声笑,学着周皓辰样子,弯腰捡起白阮丢在地上公文包,也拍拍灰,道:“走吧白老师。”
——两个跟班接连上岗。
“都为你补作业,大白兔奶糖呢?”郎靖风问。
此时三人已走出充溢着狼味儿小巷,马路上车来车
郎靖风:“数学作业补完。”
白阮:“知道,不然刘老师也不能放你回去。”
郎靖风瞥他眼,指指周皓辰肩上书包,道:“那书包。”
白阮不明所以:“喔。”
“带作业,回家把空白地方都随便填填,”郎靖风低声道,“省得你明天再哭。”
白阮还没从郎靖风方才格外强大妖气震慑中缓过来,腿软得厉害,手扶着墙,腿刚支起个角度,脚底就是滑,跌坐回墙根下,把圆尾巴都压扁。
“站不起来?”郎靖风把公文包拎手往手腕上搭,大步走近,手托着白阮后背,手勾着白阮膝盖弯,来个公主抱。
“……啊!”白阮头发发炸,过电似抖,在郎靖风怀里不住踢蹬扭动,颤声道,“放下来!”
“你不是站不住吗?”郎靖风感觉怀里仿佛抱着只惊恐大兔子,只好把白阮放下。
白阮吓得眼眶圈桃花似粉红,低头用袖口抹把眼睛,为不让郎靖风起疑,白阮灵机动,把自己方才挣扎归咎于觉得师道尊严受到侵犯,嘴唇哆嗦着,佯作恼怒实为惊恐道:“、是老师,还是你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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