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在成品上留名字太正常,没什别意思,云真甩甩头,用借口糊弄自己,埋头继续雕琢玉牌正面半
“师哥你最好!”云清猴急地关上门,乐颠颠地跑回床边,伸出指搭在小白兔身上给它度灵气,小白兔似乎知道云清在给它好东西,乖顺得不得,还时不时用前爪轻碰云清手指以示感谢。
“兔兄啊,给你度点儿灵气,你好好修炼。”云清目光炯炯,殷殷期盼,“争取将来成个精给玩玩儿。”
小白兔温顺地叽叽叫,也不知听懂多少。
这时,云真已回到自己房间。
他手很巧,平时常自己琢磨着做些小玩意儿,所以床对面桌上摆满锉刀、锤子、凿子之类工具和各种材料。
机械道:“白云山灵气重,它天赋也好。”
云清喜滋滋地搓手:“那给它度点儿灵气玩玩,搞不好哪天就会说人话呢?”
云清上半身光裸着,云真眼角余光里便直是片晃眼肉色,也不知那肉色是怎招惹他,总之他就是越瞄越觉得焦躁,再开口时,连嗓音都是干涩:“你随意。”
语毕,深觉此地不宜久留,转身就要走。
“师哥,”云清拽他,“打坐那事儿你别告诉师父呗,怕他抽。”
云真愣愣地走到桌边坐下,耳中反复回放着云清那声声亲昵“好师哥,亲师哥”,这些声音仿佛有温度,在他耳朵眼里放肆地滚来滚去,滚圈又圈,烫得他耳朵泛红发热,又是兴奋,又是羞愧。
明明是自己诱着他叫,真听见他叫,却又觉得自己卑劣,云真暗暗咬紧牙关,把那声声“好师哥,亲师哥”逐出耳朵,低头胡乱抓起个工具在块木方上瞎刻,整个儿副自欺欺人模样。
待心绪平和些,云真才拿起块玉牌。
玉牌方方正正,巴掌大小,质地不算多不得上乘,可已经是云真能弄到最好材料,玉牌正面是雕琢到半镂空纹饰,背面角落中则镌刻着“云真”两个小字,这两个字加起来也就米粒大小,很难辨认。
落霞观弟子行成人礼后会得到师父赠剑,云清眼看也要拥有自己佩剑,云真便打算给他做个剑穗。眼下珠络串完,穗子也打好,再加上这块玉牌,就是个漂亮到奢侈剑穗,这玉牌上刻着云真名字,即便再不起眼,云清也是把他随身带着……
指也就是他打坐偷懒事。
云真正要答应,却不知忽然想起什,嘴唇抿,寒着脸不答话。
云清双手合十摆个求饶姿势,笑嘻嘻地望着云真,迭声地叫:“好师哥,亲师哥,最疼师哥……”
云真全力压下上翘唇角,面无表情道:“这次不说,但你以后不许再偷懒。”
语毕,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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