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想着,却听见陈醉下床来。
他只感觉被窝被人掀开,冷风才钻进来,便被具温暖肉体挤走。
陈醉直接钻到他被窝里来。
郁铖身体动,从头到脚都绷紧,只感觉只手摸到自己腹部……陈醉搂住他腰。
“殿下……”他立即伸手,按住陈醉,心跳比他头次上战场还要剧烈:“你……”
他说完就趴到床上,做几个俯卧撑,没做几个就累直哼哼,喘息在夜色里听,显得格外暧昧。
郁铖平躺着,双手放到腹部,再没有说话。
陈醉累趴到床上,自言自语地说:“真挫。”
房间里时陷入寂静当中,陈醉往窗下看看,模糊看到郁铖影子,动也不动地躺在被窝里。
他就翻过身来,也朝上躺着,躺好会,也无睡意,反而有些心猿意马。
郁铖知道他在调戏自己,听也没说话。
陈醉又笑两声,问说:“地上凉不凉?要不你来床上睡,反正外头也没人看见。”
“不凉。”郁铖说。
陈醉侧着身体,看着地上躺着郁铖,伸手关灯。
房间下子暗下来,黑漆漆,几乎点光都没有。
“太冷,俩人起睡,暖和点。”
陈醉脸上是红,好在夜色里也看不出来:“你不用怕,不动你。”
郁铖感觉自己又次被调戏。面朝上躺着,脑子里片空白,心中却鼓动着股冲动,要从胸腔里喷发出来。
陈醉说:“你穿衣服睡啊。
这还是他头次和郁铖个房间里睡觉。
好像只是单纯保护和被保护上下级关系,又好像不止如此。
“好冷啊。”他说。
郁铖倒觉得还好。
但肯定没有宫里暖和。陈醉是南部来,大概受不北部严寒吧。
“虽然于怀庸该死,但是你下次还是不要这样跟他对着干,怕他将来报复你。”陈醉在黑夜里说。
“如果现在就怕他,将来会落到比被他报复更可怕境地。”郁铖说:“殿下不用为担心,做事有分寸。”
“其实也不光是怕他报复问题,”陈醉说:“郁相也不希望你和他对着干,如今看这形式,恐怕大家还要联合于怀庸来对抗即将回京二殿下。于怀庸该死,却不能死。也是冲动,其实直接喊嗓子就完,当时想着给他点教训,反而让你得罪他。”
郁铖说:“与他向来不睦,得罪他也不只是这件事。得让他知道们底线在哪里,他才会有所收敛。”
陈醉就说:“说来说去,还是太菜,如果有你这样本事,他也不敢对乱来,直接揍他满地找牙。”他说着叹口气,说:“就是太弱现在。不行,等回到宫里以后,定抓紧时间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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