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想,如果当初您继承皇位,当今陛下会如何对您?他会因为您是他四弟,就甘心做您身边个亲王?”
赵润说:“这权位真是个害人东西。”
就像是赌博,你已经付出赌资,便要求要有回报,付出越多,越不甘心,恶性循环下去,最后理智都没有,什代价都愿意付出去。
他害死第个人,还是无意,害死第二个,便是蓄意,等到第三个时候,竟已经迫不及待。
“把萧文园叫过来吧,有话跟他说。”
赵润回到他宫中来,林云英立马问:“怎样,陛下是否有异样?”
“似是不正常,似是正常。”赵润说:“二哥向情绪起伏比较大,近日他又酗酒贪色,倒未必是中毒。”
林云英说:“如果这毒只是让陛下亢奋过度,倒还好,只怕结果会更糟糕。万陛下真中毒,们当做不知道,哪天他成疯子,岂不是国家和民众都跟着遭殃?”
赵润沉默会,问说:“云英,你说追逐皇位,到底是为什?是为天下苍生,还是为己私欲?”
林云英愣下,说:“殿下自然是为国家,为万千民众。”
林云英按下他肩膀,便去给内宮厅打电话。
但是此时此刻,萧文园却不在宫里,他在郁家。
郁戎这几个月以来直缠绵病榻,他坐在床上,听完萧文园话,便问说:“这事事关重大,没有证据,你千万不能说出去,不然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
萧文园说:“只跟王妃说怀疑,其次便只有您。也知道这事事关重大,不敢对人乱说。”
赵润坐下,怅然说:“开始,眼看着皇权衰微,于怀庸权势熏天,二哥生性残酷,诚如大哥所说,国家如果落到他们两个任何个人手里,恐怕都会动荡不安。大哥要挑起担子来,为让他们两虎相争,给大哥下毒,那时候心怀有愧,但确是为天下百姓,可是步步走到今天,是为公为私,已经分不清。”
林云英说:“殿下该看得出来,这个位置,当今陛下注定坐不长,由着他坐下去,君不爱臣,臣不敬君,君臣隔阂越来越大,国家注定四分五裂。苦还是百姓。”她握住赵润手:“殿下手上沾血,这也是当政者必经之路,殿下如果心怀有愧,那就怀着这种愧疚登上帝位,用自己余生来弥补,为这天下百姓,创造个太平长安新世界。”
“能?”赵润抬头问。
“殿下受民众拥护,得群臣爱戴,您又有仁善之心,将来定会成为个英明君主。”
“可如果登上帝位话,二哥便只能死。他那样性子,不会活着做个废帝。”赵润蹙着眉头,眼眶便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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