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证怎,离婚现在很正常,跟你们那个时候不样。”
“不管别人家怎样,咱们家人,不许轻易离婚。姻缘都是天注定,这俩人既然结婚,不能轻易离,宁拆座庙,不毁桩婚,你妈是吃斋念佛人,再不喜欢他,也不会撵他走。不但不撵,你二哥要是跟他离,还不愿意呢。你看你二哥那性子,他跟谁能长久你说。就得治治他这
周七天呢,还是个大约时间。
人感情真是奇怪,有时候明知道不可能,可还是惦着念着,好像只要每天能看上眼,心里就很高兴。他对于严柏宗喜欢,自然不是天两天,他在追文那两个多月里,就已经深深陷入进去,喜欢上这个严柏宗,等看到真人,只觉得更真实,那种吸引力也更真实,他喜欢似乎也跟着真实起来。
这年春末似乎雨水特别多,过两三天,就又开始下起雨来。严老太太也回到家中,严媛辞职,在家专门陪着她。这让严老太太很高兴,女人嘛,她自己虽然是女强人,但是却希望自己小女儿能做个千金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将来嫁个非富即贵男人,每天吃吃饭逛逛街美美容,辈子只做千金和贵妇,这才是最好命女人。
祁良秦躺在床上和谭青青通电话:“她当然讨厌,看见就没好话……”他叹口气,副忧愁样子:“觉得她马上就要受不。”
他口中她指是严老太太。谭青青最大希望,当然是严老太太早点厌烦祁良秦,最好厌烦到只要能找人替换他,她不在乎对方是不是个夜场女郎,这样她就可以代替祁良秦,正儿八经地嫁入严家。祁良秦嫁给严松伟目,就是要让严老太太知道,谭青青再差,也比祁良秦强百倍。
等到汇报完工作,祁良秦将手机往床上扔,在床上滚几圈。这大床又大又软,简直是他这辈子睡过最舒服床。
“小祁,吃饭。”
外头传来春姨叫声,他应声,赶紧爬起来,换套衣服。严老太太在家都穿很严谨,她要求子女在卧室怎样都行,但是出卧室就得穿齐齐整整。这点祁良秦也摸得清,于是他挑件比较庄重衣服穿上,推开门出去,却听严老太太已经嫌他慢:“叫半天还不出来,还叫等着他吃饭?!”
严媛闷笑:“妈,你既然这不喜欢他,用点强硬手段,让二哥跟他离不就行,就不信,你还治不二哥?”
祁良秦心里愣,就停下脚步,却听严老太太叹口气:“妈是不喜欢他,要是你二哥跟他扯证之前叫知道,指定叫他们断彻彻底底,你妈什手段没有。可是俩人都已经扯证,扯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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