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
对不起三个字没有说完,他就僵住,全身像是过电样。
嘴唇和身体其他几个部位样,布满神经末梢。你如果只是用力地触碰,可能也不会有什强烈感觉,可是如果是若有似无地擦过,触感却格外强烈,带着触电样麻和痒,唇瓣敏感不像话。
而严柏宗似乎也动下,但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祁良秦只看到他长长睫毛,严柏宗眼睛深邃,他还是头回注意到他睫毛原来也是浓密,如今那长而密睫毛微微下垂,严柏宗若无其事地坐直身体,远离他,他脸平静无波,露出周正冷峻轮廓。
这切像是只属于他们两个私密,开始和结束都是在瞬之间,没有人发现。只有他嘴唇似乎还是麻,他抿抿,手下搓着麻将发出凌乱声响,也盖不住充斥他耳膜心跳声。
得下去心呢,他只觉得靠近严柏宗半边脸都是热,他耳朵又是红通通。
严柏宗盯着他耳朵看两秒钟,便将视线转开,去看牌。
祁良秦果然菜很,哪是不大会,而是基本上点都不会,他连牌都不知道该怎放,严柏宗就靠在他椅子上跟他说如何如何摆。祁良秦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调整着自己牌,众人还都以为他是不会打急。
但事实上他都不知道牌是怎放,他只是机械地听着严柏宗指挥。严柏宗是个性冷且话不多人,声音也低沉,这时候又刻意压低声音,小声地指导着他,所以声音更缓,多层温柔,像是情人间细语呢喃,因为吃惊于他蠢笨无知,有时候那声音里带点笑意,说:“别打这张。”
严松伟很得意地喊道:“大哥,不能说太多……碰!”
祁良秦想亲严柏宗。
亲吻。
亲吻真是这世上最缠绵和亲密事,比性还要亲密,唇与舌交缠充满欲望,却又带着温柔爱意,濡湿,柔软,温热,彼此交融纠缠。
严柏宗并没有每步都指导他,所以祁良秦打很是糟糕,这局让严松伟赢:“今天位置好,紫气东来!”
“刚才差点就糊,”严老太太不满地看向祁良秦:“乱打。”
祁良秦很羞愧地说:“真不大会……”
他觉得自己最对不起就是严柏宗,因为严柏宗牌打得那好,对他指导也很上心,是他自己蠢笨,不得要领。严家麻将桌不是全自动,因为老太太喜欢洗牌搓牌那种感觉,悠然自得,世俗而散漫。趁着大家洗牌功夫,他觉得自己应该跟严柏宗说声对不起,但是他没注意到严柏宗正往前倾身体在帮着洗牌,他这扭头,嘴巴就碰到严柏宗脸颊。
说碰到似乎也不准确,只是若有似无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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