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青青给你种这多草莓。”他说。
严松伟居然有些吃惊:“是?”
他到洗手间照照镜子,在里面发出声“靠。”
“这明天没办法出去见人,”严松伟问:“有什办法消除掉?”
祁良秦趴着说:“给你百度百度。”
祁良秦回到屋里打个电话,严松伟在谭青青那里,说:“不用等,跟青青吃饭再回去,你就跟妈说在跟客户应酬,知道。”
祁良秦挂电话,走到窗前,看向对面。
对面窗户亮着光,他看到严柏宗在喝水,他好像看到严柏宗攒动喉咙,听到咕咚咕咚咽水声音。他觉得自己心里有种欲望在生长,他从前是有些自卑,严柏宗这样完美攻,他简直不敢奢望。可是如今他已经不止听到个人夸赞自己,他渐渐有自信,这欲望在心里悄然滋长,叫他蠢蠢欲动。他虽然已经是个老腊肉,却有颗年轻而幼稚灵魂,他依然相信爱情,渴望爱情,等着世生那个人。他还是为爱可以不顾切幼稚心,如果他可以和严柏宗在起,哪怕最后落不到好下场,他似乎也愿意。
他觉得如今严柏宗清冷有些孤独,他个人站在空荡荡房间里喝着水,房间里有些是亮,有些是暗,光影交融之下更显得他孤独寂寞。这样颗正值壮年孤独心,他想要去抚慰。他想既然沈訸不珍惜,为何不让给饥渴他。
然而事实上,严柏宗宁愿守着性冷淡样沈訸,也不会对他有半分情意。
谁知道他刚说完,就被严松伟伸脚踩下屁股。他大惊,赶紧翻过身坐起来:“你干嘛!”
严松伟似乎颇为吃惊地说:“你屁股趴着都那翘,踩下竟然这软,靠。”
祁良秦红脸,装作没有听见他话,拿着手机在那搜“怎去除吻痕”:“百度上说可以用湿毛巾敷,或者拿热鸡蛋滚滚,
人类感情,就是如此匪夷所思,没有道理。何况这世上最远距离,就是直男和同志距离,这是同志毒,他不能碰。祁良秦在那里天人交战半天,伸手拉上窗帘。
除按照剧情完成必须要完成任务之外,他不要和严柏宗有任何牵扯。直男这个毒药有多害人,他就算没有经历过,难道还没有看到过。
他要找个爱男人男人,和他样属于异类男人,明白他脆弱与卑微,懂得他心酸与艰难。
严松伟又是半夜才回来,开门时候惊醒祁良秦。祁良秦坐起来,被强光照眯起眼,过好会才适应过来。浴室里响起哗哗啦啦水声,他便有些睡不着,躺着在那玩会手机。
严松伟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祁良秦看见他脖子上有溜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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