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凭着股子毅力爬起来。爱情力量真超乎想象,可以从内而外从头到脚地改变个人。他要告别过去自己,在爱情上更努力些,严柏宗那高,他要踮踮脚,蹦蹦才够得着他唇。
严柏宗并没有放慢速度,还是照着原来速度在跑。而祁良秦也没有加快速度追他意思,两个人就那样保持着三到四米距离,也不知道跑多久,太阳从早霞里冒出来,铺洒下万道金光。严柏宗眯着眼睛抬头去看夏日清晨太阳,而祁良秦则低着头,心意地去踩严柏宗长而浅淡影子。
“不是,有点渴,喝点面汤,比水好喝。你要喝?”
严柏宗就走过来,放下手里水杯。祁良秦拿个碗出来,给他也盛碗。严柏宗边喝边问:“今天怎样,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祁良秦就笑,摇头说:“没有,就是都爱逗玩。”
“他们是看你老实。”
祁良秦又笑笑,有些拘谨,似乎不知道要说什。严柏宗几口就喝完,祁良秦接过他手里碗:“给吧,洗。”
手里拿着个杯子。
“回来。”严柏宗说。
“大哥。”祁良秦还是很礼貌地半鞠躬点头,严松伟笑,说:“还没睡?”
“已经睡,出来喝杯水。”
严柏宗说着就看看他们俩:“没喝多吧。”
“早点睡吧。”严柏宗说:“明天还跑步?”
祁良秦愣下,低着头说:“不知道。”
严柏宗没说话,就走出去。
第二天大早严柏宗就起来,客厅里徘徊半分钟,觉得自己有些荒唐可笑,便出门。今天起来时间要比寻常晚点点,东边天空早霞已经是橘红色。他跑大概五六分钟,就听到后面脚步声,扭头看,就看见祁良秦在他身后跑着。
对于不经常交际人来说,偶尔出去应酬场,都会觉得特别疲惫。祁良秦早晨醒来时候,其实非常困,他原来是很严重起床困难户,经常可以睡到日上三竿。昨天应酬到深夜,他真很疲惫。
“你看们俩像是喝多样子。有这个在……”严松伟说着指指祁良秦:“才喝两杯就直替挡酒,面子都被他丢光,都当是怕老婆怂货。”
严柏宗看向祁良秦,笑着说:“做得好。”
祁良秦嘻嘻笑,大概是喝点酒,脸上带着酒色。
严松伟回房间洗澡,祁良秦则去厨房,将春姨留汤舀碗,他站在台子旁,弯腰就喝几口,正在狼吞虎咽,却见严柏宗端着杯水靠在厨房门口。
他赶紧站直身体,严柏宗问:“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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