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还没回来?”严松伟在餐桌旁坐下。
“刚给她打电话,她说已经在车上,几分钟就到家。”
“那等等吧,”严柏宗对春姨说:“等她回来再开饭。”
但是他们等十几分钟,都没见老太太回来。严松伟打个电话过去,脸色却变。
“怎?”祁良秦紧张地问。
祁良秦有点窘迫地说:“有也只有基片,你个直男,又不爱看。”
“真有?”严松伟说:“看看看,还没看过呢,来,让长长见识。”
祁良秦摇头:“没有!”
严松伟笑着躺在椅背上,伸个懒腰站起来:“你经常看?”
“从来不看。”祁良秦红着脸说。
人敏感地带好像都是不样,每个人敏感程度也都不样。祁良秦自己都被自己吓到。
但是严柏宗也只是把他耳垂噙在嘴里。
那种感觉叫人颤栗,已经不是舒服或者不舒服问题。他回到屋里,春姨问:“你伞呢?”
“给大哥,路上碰见他。”
他刚说完,后面严柏宗就进来,将雨伞放进专门用来放雨伞架子上,他边换鞋边抬头看祁良秦,脸上要笑不笑样子。
“出车祸?!说是在小区门口……”
但显然严松伟并不相信。他也有些臊臊,他以前个人时候,确实会看,但是到这个世界之后,他真还从未看过。他想他现在再看,和从前看心态也会不样吧。他或许会想这个姿势如果换到他和严柏宗身上会是什样,那个姿势如果换到他和严柏宗身上会是什样,大概看会就会受不。
受不,这个词他头次觉得这得叫人羞耻。那种叫人难受,可是又不仅仅是难受感觉,叫人恨不得死,又舍不得死,恨不得喊出来,又不敢喊,叫人手指头脚趾头都痉挛似蜷缩,身体都绷得紧紧,张着嘴在等待人救赎。
天气预报说,接下来两天都有雨,大概明天不用军训。吃饭前果然收到班里头发群信息,说明天早晨如果还在下雨,军训就暂停,不用去操场集合。
祁良秦为此十分关注明天天气,手机上看看,网上搜搜,又去看电视上天气预报,都说明天有大到,bao雨。
终于可以睡个懒觉。
爱情和咳嗽样,似乎是藏不住,只是眼下还没有人往那方面想,不然他们大概很轻易就能看到这两个人有多少甜情蜜意。
严柏宗进房间里去,祁良秦也回到自己房间来。进来却看见严松伟正坐在书桌前玩电脑。
严松伟回头看他眼,笑着说:“你电脑里怎这干净,还是你藏深?”
“藏什?”祁良秦装作听不懂。
“都是男人,你装什。”严松伟问:“都没有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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