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笑着歪下头,然后双臂松,人便平躺在床上。严柏宗却突然覆上来,趴在他上方看着他说:“真,不是朝秦暮楚人。不想你因为这些人不快乐,你要相信。说爱你,就永远不会变心。”
“这个刘彤真讨厌,”祁良秦露出点撒娇语气:“她
场上,何止百里挑,即便有离过婚这个所谓缺憾,和他满身数不清优点比起来,也没有谁眼睛能看到。而刘彤眼睛冒着光,那是个人被另个人所吸引爱慕光彩,因为主人对这光彩丝毫不加克制,所以这光彩坦荡得叫人无法直视。
祁良秦被刘彤热情眼神所感染,心里越来越失落,然后在某个瞬间,突然像泄气皮球,些他直不愿意细想烦恼哀伤,浮上他心头。
人生在世,好像从来都不容易,所以每个人到定年纪,都在寻找人共度生。人人都希望找个优秀对象,这对象最好人品贵重,相貌出众,家庭优渥,各种好条件都占上。可好对象也总是免不其他人觊觎,需要打败众多对手,而祁良秦不知道自己还要打败多少人,才能将严柏宗占为己有。他看着老太太看着刘彤时候眼神里散发喜爱,心想这或许只是个开始,这肯定只是个开始。他将要继续面带笑容地为上门来每个情敌端茶送水。他头回深深感受到偷偷摸摸无奈和失落感,终于懂得为何电视里那些爱情故事中主人公,为能光明正大地和爱人在起做出那多看起来冲动又愚蠢行为。
爱情,它是排他,自私,炙热,它让人想要宣示自己对另个人主权,并炫耀这种主权:这个人这好,但他只属于。
祁良秦如此想着,便扭头看向严柏宗,在目光与严柏宗对上时候又转过头去看向别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严柏宗是样人,他也是那种懂事而有礼貌人,脸上挂着淡淡笑容。他找个理由回到房间,关上门,便重重地倒在床上。
他并没有感到强烈妒忌或者伤感,他只是心里沉沉,不想面对外头那些人。房门被推开,他躺在床上侧过头去看,就看到严柏宗进来关上门。
他便坐起来,说:“你怎进来。”
“你怎?”严柏宗说:“等会送走她们,跟妈好好谈谈,不会叫她再往家里领人。”
祁良秦笑笑,大概还是有些不痛快:“那她也得能听。拨拨姑娘还在后面排着队呢。”他用双臂撑着上半身,半躺在床上,看着严柏宗说:“严柏宗,你怎那优秀,人人都爱你。”
他话里面故意带点咬牙切齿。严柏宗大概想要安抚他,所以难得说句久违情话:“但是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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