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秦,怎样,刚才说文翔那事,你考虑不考虑?”
“考虑什?”严柏宗不知道什时候走过来,在祁良秦身边站定,看着那人。那人老老实实叫声:“严大哥。”
“嗯。”严柏宗问:“哪个文翔?”
“那个……朋友,喜欢良秦,想让做个媒,说和说和……也不是做媒,就是交个朋友,交个朋友……”那人见严柏宗,不知道为什像是老鼠见猫,下子尾巴都夹起来。
严柏宗淡淡地说:“跟你朋友说,死心吧。”
见王泽走过来。严松伟哪里肯放弃这好转移焦点机会,略有些夸张说:“哎呦,小王叔叔,你这贵人事忙啊,酒都喝三巡,你才来,是不是该罚杯?”
王泽今天穿也很正式,他将外套脱,交给侍应生,转而从另位侍应生手上接过杯酒,说:“临时有点事,来晚,先干杯,祝你生日快乐。”
严松伟跟他碰下,然后对众人说:“说起来还是小王叔够意思。生日前些天就过去,因为事多,也没上心,过生日那天还真不知道。还是晚上时候刷朋友圈,结果刷到小王叔发个生日快乐照片,问他谁过生日呢,结果他回,不是你过生日?”严松伟说着哈哈大笑:“这才记起来那天是生日。”
“也是听大嫂他们说,吃饭时候他们说今天好像是你生日,怎没见你们家有动静,以为你是不过。想着既然知道,顺手就发个生日祝福。”干杯酒王泽满脸通红,咳嗽两声,大概是喝得有些急。
严松伟赶紧将手里杯子递给他。王泽接过来赶紧喝口,喝进肚子里才回过味来,愣愣地说:“你这杯子里不是酒啊?”
那人讪讪地笑笑,看着脸严肃严家大哥,原以为严柏宗只是玩笑话,但看严柏宗神情,又不像是在说着玩。他也不敢多问什,只觉得严柏宗浑身气场强大,叫人不敢多说话,于是讪讪地走开。
严松伟脸上红阵白阵:“那什……也没说这是酒啊……”
“严老二你又耍滑头!”旁边几个哥们下子炸开锅,严松伟要溜,结果被人给抓住衣领:“灌他灌他!今天他生日,非让他喝趴下不行!”
众人窝蜂都上去,王泽想要拉他把都不能,和祁良秦面面相觑。祁良秦笑出来,说:“王老师,你也太诚实。”
“……”王泽觉得自己闯祸,赶紧围上去。祁良秦拿块水果填进嘴里,却看见有人从人群里走到他身边。
是刚才说要撮合他和文翔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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