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才恍然明白自己担错心。严柏宗和祁良秦不是感情淡,而是情分越深,在外人面前表现越克制,这点上,祁良秦倒是学会夫唱妇随。
老太太就琢磨出百年好合味道。
老太太原来爱牡丹和玫瑰,只觉
最后还是严柏宗抱着上厕所,祁良秦臊差点尿不出来,但句埋怨话都没说。人被自己弄成这样,还句怨言都没有,只有臊通红脸,严柏宗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表现很不错。
岂止是不错。
祁良秦心想,黄陵笑笑生果然没有骗人,严柏宗果然是日天日地让人死去活来大猛攻。
严家人发现,眼瞅着要过年,但祁良秦身体却总是很不好。
他卧病在床次数也太多,十天里有六七天都半天起不来。脸色倒是好看很多,只是声音直沙哑,都没好过。老太太给他买很多润嗓子药,吃也没见好。
严家人很快就发现,祁良秦这觉还真能睡,到吃早饭时候也不见他起来。老太太让严柏宗催声:“早饭得吃。”
严柏宗去趟,回来说:“他说身体不舒服。”
老太太听,颇有些心疼,便过去看,只见祁良秦躺在床上,裹严严实实,看脸色,确很不舒服样子,声音也沙哑不行。
“这还得,”老太太说:“嗓子都成这样,脸色也不好,要不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
后来严柏宗说,祁良秦洗澡时候在浴室里滑跤,受点轻伤。老太太看祁良秦走路,好像确有些不自然。
老太太默默瞧着,祁良秦生病,她大儿子照顾也算尽心尽力,贴心很,眼睛都没离开过他身上,给他端茶倒水,有时候走路还扶着他。每隔两天就捧着束百合花回来,显然是为讨祁良秦欢心。但是祁良秦却对严柏宗淡淡,不怎跟他说话。
严柏宗呢,也没什话,她这个大儿子,直都是个木头。
老太太心里担忧,有天下楼,想去他们房里跟他们谈谈,结果走到门口,听见里头传出严柏宗和祁良秦笑声。
她还是头回听到她那个克制大儿子这样笑。
祁良秦脸色又红,像是烧。老太太无奈,只好说:“等半天看看,要还不行,就去医院,如今感冒发烧多很。”她说着抬头看看床头桌子上百合花说:“这花娇嫩。”
百合百合,百年好合,还有什花比这名字更圆满。
等到人都出去,祁良秦才掀开被子,他有点尿急,得上个厕所,谁知道脚刚挨着地,腿上就软,差点栽到地上。
严柏宗送老太太他们出去,正开门进来,看祁良秦要下床,赶紧跑过来:“你要什,跟说。”
祁良秦两只腿直打颤,软根本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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