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睡在张床上,他身体不舒服,最好还是不要接话。
季寒柏握着他手放到自己胸口上,傅林感觉他心跳果然有点快。
傅林身上浴袍有点厚,穿着睡有点热。他就偷偷把浴袍解开,在黑夜里袒露着胸膛,躺会,困意就又浮上来。
七月天长,老早外头就亮。当第缕夏日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到孟小乔脸上时候,他伸手挡下太阳光,睁开眼睛。
宿醉总是不舒服。
“也幸亏是遇见,要是碰到别男人,你现在肯定就躺在床上起不来。”季寒柏说。
“嗯,你最君子。”
季寒柏沉默会,就在黑夜中笑出声来:“你很聪明啊。本来想对你做点什,你这说,不君子都不行。”
他说着就握住傅林手:“距天亮还早,你再睡会。”
傅林要把手抽出来,季寒柏就说:“你老老实实睡觉,再动,可就不能保证直是个君子。”
“以后在酒吧不准喝酒。”季寒柏说:“你知道你喝醉是什样子不?”
傅林有点紧张,问:“什样子?”
季寒柏就说:“有点骚。”
傅林听,立马脱口说:“放屁。”
说完这个词他又是赧:“……胡说八道。”
傅林笑着说:“你压死。”
季寒柏这才从他身上翻下去,只胳膊却搂着他腰,往他脖子上闻下,说:“真香。”
“还难受呢。”傅林说。
他以为季寒柏又要耍流氓。
季寒柏说:“有解酒药,你吃不吃?”
他要翻身,只感觉身上像是散架样疼,疼他立即清醒过来,紧接着便对上个坚实宽阔脊
傅林说:“不做君子你做什,做流氓?现在这难受,你如果还动手动脚,这不叫流氓,叫禽兽。”
“你嘴巴真厉害。”季寒柏说。
傅林说:“看清真面目,现在跑,还来得及。”
“小嘴叭叭,真想给你堵上。”
傅林觉得这话貌似有歧义,他不确定季寒柏是要堵他哪张嘴。
季寒柏就闷笑出声,侧身对着他,说:“发现你脾气其实不小啊。”
傅林说:“以前喝醉过,别人都说喝醉很老实,就睡觉,动都不动。”
“那就不清楚,反正今天你是对又搂又抱,还在梦里叫名字。”
傅林个字都不信。
他怎可能叫季寒柏名字。
“不吃,已经好多。”
“你怎喝这多酒。”
“看孟小乔在喝啊,就陪着他喝。”
“他跟你说什没有,要是说什难听话,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他这人就这样,心肠不坏,就是嘴巴不饶人。”
“没有,发现他还挺好,就是你说,人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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