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淼赶紧说:“寒柏,你看你说你喜欢男人,咱们家是不是也都接受?其实你爸和你奶奶都是传统人,为什接受这快,还不是因为爱你缘故。但是你找对象,起码也找个过得去吧,这在酒吧跳舞……不能怪你爸爸他们生气,这确实是有点不靠谱,都不说咱们这样人家,就是普通老百姓,找个这样对象,家里也得闹翻天呀,你得理解你爸心情呀。”
季寒柏沉默会,说:“没有提前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因为他在酒吧跳过舞,对他有成见。是个成年人,这多年,你们看跟谁瞎搞过?你们要相信,他要真是那不干不净人,也不可能喜欢他。”
季老太太侧过身去,语气放缓点:“寒柏,真不行。也不跟你解释为什不行,你是明事理孩子,们为什不能接受,你心里肯定清楚。你如果非要意孤行,个大活人,们也拦不住,但是你让们接受他成为咱们家份子,告诉你,那不可能。”
老太太发话,其实季明就不用再说什,老太太句话顶十句。孙淼就按下季明肩膀,示意他退步,
神色不定,说:“是。但他不是你们想那种人,他就是暑假在那儿打工,干干净净。”
孙淼舔下嘴唇,没说话。季老太太嘴唇都在抖,好像也给气懵。
季明大怒:“什玩意,你找酒吧跳舞?!”
“跳舞怎,说,他就是暑假在那打工,不是你们想那样,职业分什高低贵贱。”
“你可拉几把倒吧,还不分高低贵贱,你怎不找个鸡呢!”季明喝多酒,上头就有点失控:“就知道你这成天吊儿郎当,能找什正经玩意!”
孙淼急忙安抚:“你先冷静下,听寒柏说完。”
“还暑假打工,”老太太冷笑:“你刘奶奶可说,他在那上班都上好几年,你们俩谁说是真,谁说是假?你可真够可以,原来还想说,你虽然顽劣点,不务正业,起码还算懂事,知道什能做,什不能做。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还瞒着们不说,你是等全天下人都知道,都来看咱们家笑话,你再说是不是?”
季寒柏脸色也难看起来,说:“喜欢是他这个人,跟他干什没有关系,不在乎,更不在乎别人怎看。”
季明红着脸说:“你滚蛋,也懒得跟你扯,把话撂这儿,不行,听到没有,立马给断。跟个跳舞你玩玩就玩玩,怎还玩出真感情来,你知不知道丢人俩字怎写?”
“你们几个回来路上还直夸他呢,说他这好那好,就因为知道他以前是跳舞,他就从好人变成坏人?跳舞就不干不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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