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傻白甜季寒柏,压根不是
靠,这会不会太直接!
倒不像是他要睡傅林,倒像是傅林要睡他!
“你这是在干什?”季寒柏胳膊摊开,往沙发上躺,故意带着敌意情绪。
傅林却不说话,直接坐到他身上,伸手解他衬衫。
季寒柏:“……你等等,等等,还……”
骚!
他就抬头看向傅林,傅林在他面前站着,微垂着头。
房间里有很重酒气,有些是他身上发出来,有些是桌子上那些酒瓶子发出来,酒都是好酒,芬芳醇香,交杂在起时候,便形成股很奇特香气,介于好闻与不好闻之间,房间灯不算亮,但也能看清这房间里切,凌乱床铺,被子都差点掉落下来,床单是皱,外头夜景倒是很好,落地窗将江景览无余,还有斑驳灯火闪烁。
“知道叫你来干什嘛?”季寒柏问。
“知道。”傅林说:“不然也不会买这些。”
季寒柏竟然觉得有点心酸,乍然看到傅林,他心就软。
“进来吧。”
傅林进去以后将房门关上。
季寒柏坐到沙发上,大喇喇地往沙发上躺,看着傅林。
傅林手里还拎着个购物袋,袋里也不知道装什。
内心,说不好是爱更多点,还是恨更多点。
听到敲门声,他立即站起来,过去开门时候路过洗手间,他竟然还打开洗手间灯,照照镜子。
镜子里自己有点邋遢,胡茬都露出来,头发乱糟糟,身上都是酒气。
有点不希望让傅林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可能会嫌弃他吧?
想到嫌弃两个字,季寒柏又不由得升起股怒气。
傅林直接亲下来,他就说不出话来。
才几天没亲傅林,他就这样想念这滋味。
季寒柏感觉自己要被糟蹋。
也怪他自己意志不坚定,没抵抗住诱惑。
刘胖子坐在回家计程车上,还很担心。
季寒柏就问:“不爱,还肯来?”
傅林就没说话。
“不爱人,你都能睡?”季寒柏说:“你可真是让大开眼界。”
傅林“嗯”声,直接将T恤脱下来,然后弯腰去脱裤子。
季寒柏:“……”
季寒柏就伸出手来,要看。
傅林就把袋子递给他。
季寒柏打开看,只有瓶油,别都没有。
他这是什意思,最重要最常识东西怎没买?
难道是想……
呵呵呵,还敢嫌弃他?
他就是要恶心傅林,就是要这样邋遢地糟蹋他!
他转身从洗手间出来,摆出最不耐烦表情开门。
开门就看见傅林在门外站着,廊下灯从上往下打下来,傅林穿着黑裤白T,如从前俊秀动人。
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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