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问你喝水不喝,你说不喝。”
“你手里不是有?”季寒柏问。
傅林就走过来,把杯子递给他:“喝过。”
“口水都吃过,还怕这个?”季寒柏说着却没接,只仰起头:“嘴对嘴喂。”
傅林把水杯往桌子上放:“你爱喝不喝。”
“送?”他回头问。
傅林倚在门框上,拿着杯子点点头。
季寒柏就往傅林床上躺,这床是单人床,他个头高,躺上去以后发现他都睡不开。
他四肢张开,惬意地伸个懒腰,然后趴在枕头上闻闻,说:“跟你身上味道样。”
“什味道?”
季寒柏说:“至于累成这样。”
傅林心想,被逼着做那些非人类动作又不是你,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季寒柏笑笑,说:“说真,也有点累。你家里有人没,白天他们在不在?”
这是季寒柏第二次登门,家里没人,他这次轻松多,进家门就在傅林家沙发上坐下来。
傅林去给他倒水,季寒柏说:“不渴。”
完饭以后大家各自散场,周放上车,对孟小乔说:“你要是觉得在你家,跟独处别扭,你就跟直说,不用拐弯抹角地请别人来玩。”
孟小乔愣下,说:“周放,你最近怎这敏感。”
他还真没有这个意思。
周放就没说话。
孟小乔把墨镜戴,也懒得理他。
“你这是什态度,”季寒柏说:“二十万你就这态度
“不知道什味,很淡,有点香,好闻。”他说着就把拖鞋蹬掉,拉被子盖住肚子,说:“累,要睡觉,你赶紧过来陪起睡。”
傅林不动,他就坐起来:“听见没有,让你陪睡觉。”
傅林有些别扭地问说:“单纯地睡觉?”
季寒柏就笑,说:“天次,已经够,今天不会动你,又不是畜生,也得给你个休养生息时间不是。”
他说着就躺下来,两只手往肚子上放,说:“有点口渴。”
他说着就站起来,看看旁边几个房间:“哪个是你卧室?”
傅林喝口水,指指他旁边那个房间。
季寒柏有点激动。
要进傅林卧室。
他推开门进去,就闻到股淡淡香气,跟傅林身上味道是样,闻见他就有点心动。房间跟他想样,很整洁,东西虽然多,但摆放都很整齐,他还在床头花瓶里,看见两瓶还没有凋落玫瑰花。
他觉得周放最近真敏感过度,他以前不这样。
看来真是回不到从前,他都做到尽可能和以前样,周放还这样。
傅林上车,系上安全带。
季寒柏问他:“想去哪?”
“哪儿都不想去,想回家。”傅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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