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喝酒还抽烟,尊上也不管管?……嗐,估计您也管不动。”
“小郎君说十八岁生日要‘开荤’……哟,瞅这意思也不是跟尊上开呀?尊上居然准啦?”
语气词运用得那叫个贱,句比句能拱火。
——草丛里蹲着枚眼球。
这眼球有婴儿拳头大小,瞳色金翠交驳,眼球周身生着火柴棍大小
乔乐然仗着国家有关部门撑腰,有恃无恐猛嘚瑟:“怎不敢,到时候什都敢。”
“成。”聂飞口腔清洁完毕,哀怨地指指他,“到时候负责,给你找个帅,看你有没有种。”
乔乐然嗤笑:“找呗。”捏着矿泉水瓶幻想番,紧张得直喝水。
结果这眼瞅着就成年,有关部门也保不住他。
生日前这几天,乔乐然死死抱住颜值这块挡箭牌,聂飞他们帮他找他就说嫌丑。
聂飞如总管大太监操心龙嗣般执拗于帮乔乐然开荤,是有原因。
这要追溯至去年七月。
去年高考后暑假,乔乐然伙同几个狐朋狗友出国浪。浪到西班牙时,行人正赶上马德里同志骄傲大游.行,就被乔乐然撺掇着去看热闹。
现场气氛劲爆,老外逮人就亲。位荷尔蒙弥漫整条街区帅哥老外想亲乔乐然,乔乐然机灵,呲溜下绕到老外身后。聂飞目睹发小这波刺客级绕背操作,正傻乐着,忽然被老外摆弄鸡崽儿似扣住,按头激吻二十秒,咕叽咕叽顿搅。聂飞当时濒临崩溃,事后却回味不绝,性向恍惚整整春天,近日才铁直回来。
“俩究竟谁是同性恋?”被强吻后,聂飞身披彩虹旗站在路边,面红耳赤,含泪搓嘴。
“就这好看,”乔乐然仗脸欺人,振振有词,“睡谁都是吃亏,可不吃这个亏!”
聂飞琢磨,孩子确实水灵,素人鲜少有能跟他匹敌,还是奔娱乐圈找效率高,就索性在乔乐然生日这天弄来群模特和十八线艺人作陪,男女都有,个顶个好看得像假人。
在这群二世祖为乔乐然奔波同时,某龙神祠管辖范围内山精野怪们也没闲着,日夜打探小郎君八卦。
祠堂后院,林涯闷闷不乐地用爪子庖丁解猪,米开外草丛里有张小嘴儿不停叭叭,阴阳怪气得厉害。
“小郎君又跟那帮野男人起出去玩儿,噫——整整五个野男人,他们居然轮流对小郎君做出这样……聊天行为。唉,尊上颜面何存哪?”
乔乐然脸蛋上画着小彩虹:“是。”
“那你就让他亲呗,躲什啊?”聂飞搓澡似秃噜舌头。
乔乐然有板有眼地反驳道:“未成年,有关部门不建议接吻。”
他上学早,高考完才十七。
“操!”聂飞悲愤洗牙,“说得跟你成年就敢怎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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