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然：“不给开加班费啊。”
过
会儿，又红着耳朵道：“你别总看
。”
“喔。”林涯低低应声，转开视线，没转几秒，又狼似
盯着他。
那目光极具侵略性，霸道又性感，乔乐然被盯得脸蛋通红，小声埋怨他：“干嘛啊……再好看你也不能这
看。”
他前排那几个直忍着没回头女生忽然集体爆出狂笑。
林涯想也是，又没修炼出眼皮，可不得整宿整宿睁着。
“哎呀，小郎君这儿有好东西。”千里眼站会儿岗就开始溜号，从床头柜里翻出支人工泪液，旋开盖往身上挤，抹身体乳似，“都怪手机太好玩儿，这年头半仙也得干眼症……”用小手拍拍巩膜，再拍拍角膜，加速吸收，锁水保湿。
“你好好看着。”林涯瞪它，把抢过人工泪液。
……
翌日，乔乐然起床，甩甩脑袋，感觉昨晚才洗过头发有点儿打绺，还粘吧唧。
乔乐然床缠住，龙腹贴着乔乐然上半身，虚压着他。
乔乐然被压出声：“吭叽。”
警戒工作做完，林涯仍旧不放心，用龙吻贴着乔乐然头焦躁地呼喘片刻，蓦地张开大嘴，吭哧口把乔乐然脑袋叼在嘴里。
这样绝对安全。
乔乐然难受得直扭，眼看就要醒。
乔乐然：“……”
大学不比高中，同学间关系亲密少，般都挺疏离客气，但乔乐然他们系
出油这严重，乔乐然叹气，迟早脂溢性脱发，他爸也不说给他遗传点儿好东西，除矮就是秃，幸亏他五官全随他妈，不然包养费都得翻番儿。
周二天课，三节专业节思修，晚上还有节选修。乔乐然睡觉死，清晨那几条来自各路痴情男孩儿“早安”微信和条“乐乐，早餐给你放教室”微信都没把他弄醒，睁眼睛就八点。
乔乐然从床上弹起来，急三火四地洗头刷牙换衣服，林涯全程尾随，面色不善。乔乐然忙着收拾没留意，头发都没吹干就叫司机送自己去学校，直到冲进教室答完那声“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和他前后脚进教室还挨着他坐下人是林涯。
教室女生都在朝这边张望，窃窃私语，乔乐然性向不是秘密，被看得挺臊，低声叭叭：“你怎跟来？现在不是你上班时间。”
林涯惦记着那只千年壁翳，解释不，索性不吭声。
千里眼：“尊上听说过哈士奇吗？”
林涯噗地把脑袋吐出来：“什意思？”
千里眼贼眉鼠眼道：“夸您，好话。”
“不睡。”林涯孵蛋似，把床和乔乐然虚压在肚子下面。
“尊上该干嘛干嘛，帮您看着。”千里眼蹲在床头柜上，小胳膊搭着小膝盖，“反正睡不睡也得睁着，有个风吹草动就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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