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混账东西!!!
二,那玩意儿不是疖子。
……
车内气氛微妙。
像是从景霖身上抻出根弦,绷得细紧,眼见就要崩断,却还有只漫不经心手将它捻挑弹拨。
动,唯有耻辱地卷起龙尾,连细弱尾巴尖儿都团成小球,别过脸以冷漠相抗。
“听话,喝药。”那人温声哄着,“温养内丹。”
他垂着眼,凶恶地瞪着那柄亵弄他嘴唇瓷勺,噌地蹿起股邪火,没忍住:“上次……也骗本座是温养内丹!结果……”他打个磕绊,脖颈发僵,直直地挺着,骂得含含糊糊,“什、什破药!”
那人轻轻笑,像是无辜:“不记得,不对症吗?”
这般轻描淡写口吻,像干脆忘,他气得红眼,狠狠朝那人剜去,那人却好整以暇地含口药汁,衔住他被瓷勺刮擦得发红嘴唇。
沈白脸都没偏,用后视镜扫他眼,没继续纠结想起哪段,而是再次单刀直入:“求偶期?”
雄龙求偶期不散发特殊味道,表面看不出来。有这猜,是因为沈白在景霖眼皮底下晃这多年,直也没刺激出什来。之前星期没见,再见面时景霖就忽然副被塞满黄色废料模样,八成是受这方面刺激。
“求、求……”景霖惊骇欲绝,嘴都瓢,“什偶……放肆!大胆狂徒!”
那就是,沈白不凉不热地撩他眼:“你还要宫女?”
景霖被这眼撩去半条命,许是恢复记忆
药混津液,他想吐出去,却全被顶回嗓子眼,咕咚,尽数咽进肚,肋骨之间那小块倏地发热,像咽下如前几日般不得东西,样热。
那人喂完药仍不老实,修长五指扣住后颈,缠绵地吻他,恰到好处地钳制他,又不过分强迫。明知他无法反抗,却也不逼他就范,而是隔着层溜滑微凉、遮羞亵衣丝绸,笼着若榴花织纹金红缎被,撩拨他、逗弄他、引诱他……简直是个混账东西。
说露骨,其实也没如何,仅是隔靴搔痒;说君子,景霖却快被撩化。他活这久,从未倾心于何人,不知情欲为何物,他冷傲狂妄,瞧不起这瞧不起那,绝不主动亲近谁,也没谁敢招惹他。日子久,愈发不通人性,瞧见那些你侬侬紧着起腻俗人,简直恨不得挤进俩人中间哼哼。
身干干净净傲骨,干脆折或许还好些,至少好过让人勾搭得酥软,搓圆捏扁,酿成蜜、拧成扭股儿糖、炼成绕指柔,被人连哄带诱地干尽没脸没皮事。
余下几段记忆,也都是些变着法儿没脸没皮事,细腻清晰,活色生香,臊得他夜不能寐,连几天走路都没脸抬头,唯独那人面目死活也想不起来,直到今天猝不及防跟沈白打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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