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只有不到半个月生活记忆,但他隐隐感觉,真正会不顾及他想法人,处在郁澧刚刚位置,是绝对不会放狠话离开。
哼,好人硬要装坏人!
没有人跟宁耀聊天,他很无聊,自己摸索着下床,扶着边墙学习如何走路。
这对他来说并不困难,很快,宁耀掌握走路技巧。在摸索段时间后,他开始健步如飞。
这里也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玩,宁耀随便走,看见凤族送来几箱法袍。
“小少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郁澧视线像冰又像火,“这说话,你是没吃过苦头?”
他们之间拒绝很近,郁澧那张薄薄唇就在眼前,只要再头低下些,两张唇就能贴上。
宁耀睁大眼,他本能察觉到危险,郁澧捏着他下颚手用上力度,宁耀挣扎着,想自己脸解救出来。
郁澧却是没有放开,他盯着宁耀眼睛,字句说道:“你再继续这说,到时候,就算你叫哑喉咙,哭肿眼睛,哭出床灵石,也没有人能来救你,明白吗?”
“明……明白。”宁耀小声道回答。
耀急道:“你不和起吗?们、们直都是起睡呀。”
之前他们住在那个偏僻屋子里,他还是个毛球,郁澧就是睡在他身边,每晚都是如此。
“你不会直都是鸟。”郁澧说,“既然你今日恢复人身,们便分开睡。”
宁耀不太听得明白,为什他不会直是鸟?他不仅当鸟,他还要当鸟王呢。
郁澧还是要离开,情急之下,宁耀拿出得不到某样东西时,最常用手段——撒娇。
宁耀箱子打开,随手拿出件法袍穿在身上。
这次法袍倒是很合身,没有再出现穿不下情况,宁耀法袍穿好之后,决定出院子随便逛逛。
他所在这个主院,外面就是高大梧桐
郁澧松开手,他重新直起腰,转过身。“不要当做个道德高尚人。”
说完这最后句话,郁澧身影消失不见。
房间恢复安静,宁耀呆呆在床上片刻,躺下来。
现在时间其实还算早,是晚饭后娱乐时间,宁耀完全睡不着,他翻来覆去,又从床上起来。
郁澧不让他这说话,他不说就是,怎还要冲他发脾气。
“可是……可是,你不在身边躺着,睡不着呀。”
他声调是软,语气中带着期盼与渴望,哪怕是最铁石心肠人听,也能化成绕指柔。
郁澧确铁石心肠,可那也是对别人而言。更不用说如今,他面对着宁耀时,还怀有某种不可言说心情。
这是邀请。
宁耀眼前暗,视线里其他东西被黑色高大身影遮掩,有人捏住他下颚,将他头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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