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赫萝在这几年也变
不少呢。
可能是太宠她
缘故吧。
不过，现在就能大方说出口。
「你是
最骄傲又可爱太太呀。」
赫萝瞪大眼睛，耳朵和尾巴拍到能发出声音。
「大笨驴。」
「不然是什
吶。」
「虽然只是暂时，这大群羊，管得动吗……」
咩咩叫羊群
见管束他们霍拉多和其伙伴离开，立刻像铁箍松酒桶，开始分散。
罗伦斯想站起来，全身关节却痛得他哀声连连。
「唔唔……可恶，受不。」
但他相信动起来以后就会多少好转些，抓住货台边缘要下车时，手杖却忽然被抢走。转头看，赫萝没好气地拿著手杖。
「那，这些羊就暂时交给吧。需要水吗？想喝葡萄酒也行。」
「谢，喝点水就好。」
罗伦斯从行李取出皮水壶，霍拉多跟著取得罗伦斯同意后，将伙伴放上货台，接过皮水壶喝些，并盛些在手上给伙伴喝。牧羊犬摇尾喝水之余，不时查看毛毯底下赫萝动静。
「那这就走。烧炭场没有多远，不带羊话很快就能回来。」
说著，霍拉多又将伙伴扛上肩。
尴尬地张著嘴，不知该不该笑似。
「对，霍拉多先生。」
罗伦斯问：
「您不怕带著羊群跑掉吗？」
霍拉多不改暧昧笑容，以偏蓝眼注视罗伦斯。
赫萝轻盈跳下货台。或许是因为身材瘦小，牧羊杖看起来特别大，别有番趣味。
然而，原以为赫萝潇洒下车后就会开始领羊，结果她忽然掉头踩上车轮，上半身往货台伸。
「怎啦，找什？」
翻找行李赫萝表情迫切地说：
「尾巴会沾到泥巴啦！尾巴套子有带来吧！」
「汝还真是讨厌。」
「咦咦？」
「咱可不是吃饱睡睡饱吃窝囊废。咱是汝什人呀？」
罗伦斯还记得，自己行商时期也被赫萝这问过而说不出话来。
那是走路只看著脚边，真心希望神会保佑他捡到几个零钱时期。他不敢相信眼前就是颗巨大宝石，没胆伸手拿。
「要是那位烧炭工不在或找不到人，就当作是神意旨，送你去斯威奈尔吧。」
霍拉多感动地注视罗伦斯，低头致谢。
接著毫不迟疑地拨开树丛进入森林。
「好啦。」
罗伦斯拿起倚在货台上牧羊杖喃喃自语。
感觉上，无论日子过得多辛苦，他都会用这样表情目送夕阳。
「说也奇怪，每天看著这些羊，倒也慢慢看出双能够识人眼睛。」
罗伦斯耸肩点点头。
「而且路上这泥泞，森林里又都是雪，就连那边草原也还有大片雪。至少在春天到之前，怎样也不怕追不到您。」
点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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