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萱却像得大秘密样,心里想着果然如此,看到祁聿时候,就更加鄙夷。
心得很,特地找来安慰他:“你别怕,你爷爷能活多久,以后祁家终归是你当家。你现在让他说几句,忍忍,面子总要做做。老爷子也未见得多喜欢他,等他死,就更管不。”
祁镇望着自己母亲,内心骇极,因为她似乎是真觉得自己会对祁聿动手。在他母亲心目中,他会把祁聿怎样呢,把他从祁家赶出去?还是……干脆废他吗?
日复日,年复年,他仿佛亲生母亲充满仇恨、怨愤控告牵引着,步步陷入深不可测泥沼,直至今日才恍然发觉自己多年以来如同个愚蠢听话傀儡,把最佳复仇利剑。
他为此感到寒心透骨。
祁镇开始用心接受祖父教诲,朝得悟,才知道自己以前眼界和格局被局限得有多厉害。他又慢慢觉出母亲可怜,他不再害怕她,避她如蛇蝎,但仍然不愿意与她有过多接触。
徐可萱如若是个聪明,多少该看出些端倪,但她实在不算聪慧,只看她跟着左乔情绪走,完全被左乔观念所影响,便可知二。现在儿子大,不再听她倾诉,她便把陈年怨念说给儿媳妇听,指望能透过她间接影响到祁镇。
徐可萱果然不负左乔所望,甚至以为祁镇也跟她样怀着同仇敌忾心思,见祁镇不回答,就自顾自说道:“明明喜欢陆大,陆大死又跟陆二如胶似漆。阿姨说得没错,祁聿果然跟他妈妈样……”
这种跟左乔如出辙口气让祁镇瞬间将眉头皱得更深,他说:“行,看看场合。”
徐可萱吐吐舌头,挽着祁镇手道:“又没有人……好啦好啦,回去再说。但是你刚才说到底是不是真嘛?”
“没必要拿这个撒谎。”祁镇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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