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独自留下,感到脚底窜上阵寒意,全身喀嗒喀嗒地颤抖,忍不住以双手抱紧自己身体。
只有刚才被他抓紧左手伤口火辣辣地发热着。纱布被染红色块渐渐扩张。
「在很久以前就把别人人生搞得塌糊涂,就像大宫那样,表面上伪装得很诚实,其实却是最卑鄙最下流人,甚至背叛信任自己人们!」
好恐怖,手也好痛。被他激情震住,全身动弹不行。他所说每句话都像漆黑浊流,渐渐注入心中。
「不能有丝毫纵情享乐,非得严格地自戒持不可,但是抑制不自己冲动。现在在想些什,你知道吗?井上?你知道现在心情是怎样吗?知道真正愿望是什吗?知道正在想事有多卑鄙吗?你不知道吧?是多污秽人类——井上,你……你根本点都不懂吧!」
他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杀气腾腾地瞪着。
这个人到底是谁?
学为什要跟说,她跟你现在正在交往?昨天打你人又是谁?为什你明明挨打,还要跟对方下跪?」
开口就停不。芥川像是喉咙被堵住样,艰难地回答:「全部……都是不好,因为做本来就该挨揍事。对更科……还有对五十岚学长都是……是个卑鄙人,所以遭到两个人憎恨也是无可奈何。」
芥川自责模样,让难过地不忍卒睹。
边迷惑着该把事情问清楚,还是该装做事不关己比较好,边笨拙地安慰他:「真正卑鄙人,应该不会说自己卑鄙吧……芥川会不会是自要求太高?你是个既认真又诚实,也很体贴好人,不过老是这样也太辛苦。偶尔放松点会不会比较好?」
芥川抬起头来瞬间,吓呆。
他不是认识那个芥川……
芥川终于放开手,转变成悲伤痛苦表情。
「定伤害你吧!希望你能忘这件事,不要再管。」他沙哑地说完,就站起身来。
「对不起。」
难过地道歉后,芥川离开保健室。
那对闪烁着深邃光芒眼睛正怒视着。他向来沉静表情,如今竟变得怒不可遏。
「没有井上想像那不起!」
他怒吼响彻整间保健室。他像是要捏碎骨头,紧紧握住刚包扎好左手,贯穿脑髓痛让差点忍不住大叫。
芥川继续叫喊:「什认真又诚实又体贴好人!才不是!才不是那种人!井上什都不明白!」
他以毫不留情国务部长紧紧握着手,还渐渐把脸贴近。透露出怒意眼神、嘴里吐出痛苦喘息、苍白而不住颤抖嘴唇,都让感到股狂乱杀气,害怕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想要退后逃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