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说那个……心叶戴在她手上……那个?
看来猜对,远子笑脸变成认真表情。然后,她又微笑起来。
“不是什贵重东西。只是想要表明决心
◇◇◇
过十天,远子像是卸掉所有重担样,脸清爽地再次来到画室。
最近这几天,远子似乎因为感冒请假。
“找占卜师给算恋爱运。据说命定恋人会在七年后出现。
你看,果然不是像麻贵你瞎猜那样。心叶今后还会是最宝贝学弟,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句话并没有听起来那美好。
它也许会伴着苦闷——
探身靠近远子,拉住她制服上丝带。
蓝绿色丝带缓缓被解开。
“有消除烦恼好方法。身心都坦诚话,你就会完全放松下来。”
但不论开始如何,比任何人都关心这个麻烦小子、为他疗伤,定就只有远子。
远子似乎还在纠结着,她低头沉默着。
“干脆全向心叶挑明怎样?告白说‘最喜欢你’之后,也许会出现你最喜欢快乐结局呢。”
半开玩笑地说。
“对心叶才没有过那种想法!”
有新成员入社。
还曾经故意警告说“如果敢接近心叶,就和你绝交”。
她每天都会去新生教室迎接他。
她曾因为被他不客气地说喜欢文学,但不会加入文学社而感到心情失落。
无论如何遭到心叶拒绝、如何被对方无视,她也从不灰心,依然在对方面前展现出神采奕奕学姐风范。
她似乎利用占卜说服自己。她明快地说。
“想请麻贵帮保管这个。”
说着,她递给个小木盒。
拿在手里摇摇,里面有咔嗒咔嗒响声。
“……戒指?”
贼笑着看向远子,远子用看变态目光看着,迅速向后退去。
“拒绝!还真是,就是再怎混乱也不该羊入虎口。全清醒!要回去啦!再见!”
远子说着绕口令样话,逃命般离开画室。
哎呀呀……遗憾。
不过,她似乎看起来有精神,这就好。最不想看到因为痛苦而垂下眼远子。
如果是平时远子,她定会气鼓鼓地这说着反驳话。
但是现在她却眼神变得更加悲凉。
“心叶会不再做作家。”
她轻声说。
作家……
远子所说隐瞒事,定就是指她保护者事情吧。
远子知道那个著名女作家与心叶是怎样关系。也许她也知道心叶那时立场怎样,又被称作什。
所以,她才不能对心叶置之不理。
她接近他,并向他伸出援手。
也许她曾在心底责备自己不纯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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