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缱:“”——
二哥:又怪?
最近都是不普通且很自信·浅
“可朕听沈勾说你有些受凉?”
“只是被风吹到,陛下别担心。”
湛缱自责地道:“这几日,朕恐怕不能时时来陪着你。”
“大局要紧,都明白。”子玑牵着他手,与他掌心相贴:“会照顾好自己,不让你有后顾之忧。”
湛缱心疼地抱住子玑:“是朕让帝妃受苦。”
云子玑睡得正香,忽然觉出有人在看着自己,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思妻心切皇帝正坐在床边静静看着他。
“陛下?”
云子玑不知他何时来,湛缱见他醒来,说:“朕吵到你?”
云子玑摇摇头,他想坐起身,湛缱习惯性地伸手去护帝妃腰。
子玑看看外头月色:“陛下怎来?”
“帝妃是北微人,对西狄有恨,朕可以理解。”
单宁诛心道:“那帝妃是不是也会恨陛下,恨陛下生母?”
湛缱沉声道:“单宁,你失言。”
单宁双手握拳,是他太天真,以为端兰拓死就能让湛缱彻底厌弃云子玑,现在看来还远远不够!
他离开紫宸殿后,才听到身边人带来消息:
云子玑趴在他肩上说:“其实也没吃什苦。”
湛缱忽然发现子玑声音有些不对劲:“声音怎这沙哑?”
云子玑:“沈勾没告诉陛下吗?有些上火。”
湛缱急道:“怎又是受凉又是上火!?”
帝妃像做错事小孩般,乖乖承认错误:“二哥做烤肉太好吃,没忍住吃十几串,就上火。”
湛缱抱子玑入怀,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温暖与淡淡药草香:“朕想你,想得睡不着,只能偷偷来看看。”
云子玑乖乖让他抱着,眉眼间温柔四溢:“这才分开几个时辰呀。”
湛缱不管,湛缱就是要过来抱抱帝妃以解相思,否则他都没有精力应付今早朝政。
等抱够,湛缱才问子玑:“路回来可顺利吗?”
“有二哥照顾,切都很顺利。”帝妃绕弄着皇帝头发,“想来也不会惹人起疑。”
“云子玑确实病得很重,听说脚都磨出血,身上还有十几道被树枝划破伤口。”
单宁听罢,才有几分解气。
“你去告诉军营那群俘虏,这两天看准时机,把事情闹到最大。”单宁看着未央宫方向,“倒要看看,对于云子玑,湛缱底线究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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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未央宫宫墙上倒映着玉兰树花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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