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缱愁眉不展,他这几日连呼吸都觉得痛苦,子玑不在身边,他就跟丢魂
明飞卿:“”
他心中有数,举止亲密还喊他“帝妃”,如果子玑就是北微云帝妃,那这个男人只可能是北微国君湛缱。
“那个人叫湛缱吗?缱绻缱。”明飞卿问。
这两个字忽然搅得子玑头疼,他毫无征兆地捂嘴干呕起来,额头出层薄汗。
明飞卿吓跳,忙将他半搂进怀里,替他拍背:“罢罢,先不想,是太心急。”
“是个是个俊俏男人。”子玑慢慢地想起些细节:“他眼睛像宝石,但是好像只有喜欢这颗宝石,别人都不喜欢。”
“记得那天大雪,很冷,个人像个犯人样在大街上被人围观,是他骑着马赶来,在寒风中抱住。”
“不管是不是无理取闹,他总是先来认错服输。”
“他会偷偷在夜里亲吻,会纵容在早晨多睡会儿。”
“打架他也会帮,不管闯什祸,他都会包容,相信,偏袒,似乎为此惹得许多人不悦。”
子玑醒来第二天就不再嗜睡,他拿着碗喝药时,明飞卿试着询问他为何遭遇行刺。
子玑长睫眨,把最后口药汁喝下。
“是场雪马受惊,从马车上摔下来”
他断断续续地回忆起昏迷前事来,但头上伤还未好全,思绪总是断裂,需要旁人引导着才能恢复些许记忆。
秦冉说:“没有失忆那严重,只是记忆钝住,需得有知情之人替他理好思绪,云公子才能完整地想起属于他记忆。”
兰室外侍候小奴才替宫里那位留着心眼,看到这位云公子都靠进君后怀里,暗道不妙。
这莫不是来勾引君后?
小奴才退到兰室外假山边,拿起笔飞快在纸上将方才那幕描摹下来。
不到个时辰,这幅画就经由小侍卫送到淮瑾眼前。
淮瑾此时正在开解湛缱宽心:“帝妃只要在中溱境内就定能找到。”
“他会给做木头小鸟,那只小鸟会飞。”
“他说与只论夫妻他还喜欢被骂”
明飞卿笑着问:“他待你这样好,你可还记得他?”
子玑:“”
他困惑地摇摇头:“记不得。只记得,他喜欢把按在被子里,咬耳朵,喊帝妃。”
明飞卿有些发愁,他只知道子玑是北微武将世家年轻代,具体身份还得派人去查才行。
“北微皇室有位姓云帝妃,子玑,你可记得?”
前两日北微国君入国都,刚好和子玑遇刺是同日,这或许只是巧合,也有可能不是。
“帝妃?”子玑歪歪头,“好熟悉称呼,似乎经常有人这样喊。”
明飞卿惊,忙追问道:“是谁?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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