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百姓安危,湛缱更在意子玑:“帝妃如今切安好?”
周青道:“陛下放心,帝妃除出不宫,安然无恙。帝妃特意让微臣告知陛下,他切都好,让您当断则断,别为他而有后顾之忧。”
心有牵念,湛缱怎可能真洒脱得起来?
“你告诉帝妃,朕与他所思所想皆致。”
“是!”
山舞:“公子就这不希望丞相能赢吗?”
他话刚落,山逐先揍他后背拳:“你胡说什?这是输赢问题?”
子玑也拧拧眉:“山舞,这等大是大非还要教你辨别吗?”
山舞低下头:“山舞知错,公子恕罪。”
子玑没有怪罪,只让他今夜好好反思下。
知道外面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军队,你”
“知道。”子玑打断他话道:“也知道齐州军队围在皇城外围,正因为全是军队,才要带着湛尧出宫。”
当日宫变,湛尧能拿着墨玺撤去十万兵马。
现在墨玺不在子玑手中,但湛尧如今是个听话又好骗。
齐州城上下以齐王为尊,这次之所以能被云非寒所用,是因为那枚军令如山墨玺,二是齐州城上下都知道湛尧看重云非寒,如今湛尧心智有损,受云非寒照顾,齐州城自然也愿意敬云非寒三分。
“再有,云非寒近两日迟迟未对月州动手,也不知他在等什时机,你提醒子玑留心。”
周青全部记下,又道:“陛下,帝妃还说,云相如今行事疯魔,连父母亲都无法劝阻,如今唯有边境云元帅能克制二。”
湛缱:“朕
至于要如何出宫,他已想好对策。
夜深人静时,周青潜入未央宫,带走帝妃口信。
周青轻功得,趁着夜色躲过军队眼线出皇城还是在他能力范围之内。
夜色掩护下,周青进月州城,他越过狼藉废墟,奔往大营,将帝妃口信带到湛缱面前。
“帝妃说,三日后,他会想办法让齐州十万兵马撤兵,那十万人从皇城外围撤去时,请陛下趁势带兵包围皇城各要道,云相如今靠斩墨司虚假线报蒙骗国都百姓,只要让百姓知道陛下您还活着,云相握着人心就会散去,只要人心散,此事便可迎刃而解,避免自相残杀。”
“二哥这等好手段,恐怕齐州城上下都以为他此次控制国都是为给齐王谋皇位。”
山舞说:“难道公子想破坏齐州对丞相信任?”
子玑看山舞眼,觉得他措词有些偏向,但没有多想。
“当日能劝退十万兵马并不完全是因为有墨玺,更因为拿墨玺下令人是齐王。”
子玑看着湛尧道:“只要齐王露面表态,齐州城就会听他话撤兵。没齐州城和那十万兵马做盾,或许就能避免内战与厮杀,湛缱就会有更大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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