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直在等待着这封简讯。没错,这并不是结束,切都还持续着。棋局尚未结束——这休止只是时。想睡话等全部事件告段落后再好好睡个够吧!马上回覆简讯,换上制服,提高警觉,偷偷摸摸地溜出家门。
然后,穿过上總学园拱型校门。再次来到久违个礼拜学校,但却感觉不到它有任何改变。该说它没变吗?这里时间似乎是静止。这绝不是夸大其
Ⅰ
小串姊肢体四散小串姊头盖骨破裂小串姊眼球飞出小串姊颈项曲折小串姊骨头穿破皮肤小串姊血液四溅,不想描写这样面目全非小串姊。
不,应该说已经不记得那些事。小串姊肢体四散小串姊头盖骨破裂小串姊眼球飞出小串姊颈项曲折小串姊骨头穿破皮肤小串姊血液四溅,不知道这样面目全非小串姊。
完全不知道。
失去记忆。
十月十日,那天在礼堂附近,当看到小串姊尸体像人体模型般四处散落在钟塔下时,记忆就在此中断。记得,病院坂学姊好像对说些什……不过那应该只是错觉。可是,总觉得好像发生什事。根据事情前后发展推论,应该被级任老师强制送回家。萝莉学姊不知道怎样?她把小串姊当作是自己亲姊姊般景仰(这份执着说不定比身为亲弟弟还来得深厚),她应该也亲眼目睹小串姊跳楼z.sha时尸体。她能坚强到继续住在她谎言村里吗?还是说她现在正处在痛不欲生状态下呢?不懂。记不起来。不知道。
记忆重新启动是在十月十八日,正好是目击小串姊那惨不忍睹尸首那个瞬间后,又经过个礼拜放学时刻。那个礼拜生活如噪音般混乱嘈杂。小串姊守灵夜和葬礼如期举行,但缺席——无法出席。那虽然刚才提到清醒时间是在十月十八日放学后,但那天并没有去上课。那天也打算以睡觉来混过天——原本如此打算。
但是,有人传封简讯给。这个礼拜以不夜子为首,同班同学、小串姊朋友们所传来简讯曾未间断过。(简讯都礼貌性地简单回覆,电话则全部转入语音信箱。)十月十八日那天,在学校午休时间传来封简讯,这是第次收到那位送件者发来简讯。
简讯内容如下:
「(——;)(^^)v(>_<)(T_T)(>_<)∑(—□—)(#^·^#)(—□—)(ToT)(ToT)(^□^)(>_<)(-_-;)(^_^;)(*^_^*)(*_*)(>_<)(^O^)b(-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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