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刻君露出些许厌烦表情——也就是说他感到厌烦。样刻君是个相当爱读书人,也好像曾有段时期,非常喜欢高难度推理小说,似乎是从哪里开始迷失。毫无意义地标上『迷失』这样标签,也算是个温柔表现手法呢。开始不想念曾经喜欢小说类型,开始不想念曾经喜欢作家写小说。当说出『厌倦』或者『毕业』之类话,那就等于是对自己曾经喜欢类型或者作者甚至过去自己全盘否定——唯能消除这样前后矛盾,大概只有『迷失』这个词。『在推理小说中迷失』『那个作家在第五作之后就迷失』没有办法呢,因为迷失嘛。不是类型错不是作家错当然也不是读者本人错。
「在那边据说是相当有名作家呢——不过本来这些都是笛吹给情报,也许并不完全相信比较好也说不定。无论是谁,在介绍朋友时候多少会说些大话。如果让介绍样刻君话大概也定会说你是个非常普通四好青年吧」
「你认识人大都是些奇怪家伙,更希望你不要向他们介绍」
样刻君时常会这样十分自然地说出过分话。难道他认为无论说什都不会受伤吗。这也是对过高评价,难道把当成什厚金属板吗?老实说这种过高期待对来说太沉重。
硬要说话,是那种喜欢将头靠在别人肩膀上类型——说得直白点就是喜欢撒娇类型——不过在最初最初,那也是自己故意伪装出来样子。好像还不至于到要和那样自己说『迷失』阶段。而且开始似乎是这边先挖苦对方。
上出现艺人之类心灵相通也说不定。
「交朋友可以说是种才能。而笛吹在那方面可以被称为是天才吧」
「笛吹笛吹,叫得这亲切,难道是和们样大人?也就是说他就是这次伦敦之行指挥者?」
「不,是壮年绅士哦。你就当对年长人如此亲切叫法是种亲爱证明就好」
完全不是如此。
「那,那个卡德鲁・莱亚斯有什事?」
「恩。是这回事——上上个月,卡德鲁・莱亚斯先生有事找笛吹商量。笛吹不但是他朋友,同时也是他粉丝——如果可以话希望尽量能满足他要求
讨人喜欢和喜欢完全不样。
「总之,那个笛吹无数朋友之中,有个住在伦敦作家。他名字是卡德鲁・莱亚斯」
「不认识」
「是吗。还以为如果是样刻君话或许会知道呢,好歹有基本小说被翻成日文出版呢。有带过来,之后借给你读下吧。是推理小说作家。」
「推理作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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