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让他看,有什关系嘛。无论怎样都是和人生毫无关系人」
病院坂有些不满。不,不只是现在。今天——不,从昨天开始,不对,因为已经越过日更线那还是今天——在机场相遇时刻起,直到马上即将到达英国希斯罗国际机场现在为止,病院坂似乎直就莫名奇妙地不怎高兴。不,并不是莫名,当读完这篇原稿之后,她不高兴原因,大概已经明白。
「……没想到你居然,对带着这样轻装出来旅行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连故事结尾还要用来调侃下。但是你直接说出来不就好」
她在旁边,直用笔记本在那写着些什,没想到居然是在写小说。和旁边座位上和尚样,在飞行途中似乎睡很久,而病院坂直都醒着,写着这篇小说。
「这就是所谓不小心吐露作者心声吧。不要介意。只要你道歉就行」
1飞机内/座位号41排(下午3点~)
(柜内样刻),读完交到手上原稿。
然后开口道。
「病院坂,你啊……该怎说呢,这是不是把自己写太好啊」
「恩?」
「……只要道歉就行吗」
这到底是不是必须要道歉情况呢,老实说自己也判断不,不过,这次旅行是病院坂组织——不对,是由病院坂远房亲戚叫笛吹男人组织。尽量不要惹她不高兴比较好吧。于是诚恳地(不过连该不该道歉都搞不清楚,也算不上是诚恳吧),「抱歉」向病院坂低下头。
「恩,原谅你」
病院坂非常宽大地,挺起胸膛。只要随便道个歉就能搞定
旁边作为病院坂,似乎想说感想非常不妥当,瞪圆如同猫样眼睛转向。
「是吗。关于人物描写,可是尽可能表现得符合事实哟」
「好像被写成个非常怪人啊,这点就先不追究。但是你仿佛是个充满常识人,然而却被玩弄于掌心被害者样角色,这写肯定是不对」
而且,稍微放低声音。病院坂相反那侧坐席上——也就是靠窗坐席上,尽量不让正在那呼呼大睡和尚听到。
「你还真是,随便就把不认识人给写死。这可是实际存在人啊。而且这人就在这里啊!还好好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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