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明白这之中区别啦。
「你看也并不是真想采取什行动对吧?扮侦探推理游戏什——反正也只是随便想起对吧?」
「确实呢——只是。」
即便如此。
希望可以亲眼目睹终结呢——他说。
「也是有想法啊——不过确实,就算是,被杀话也会死呢。」
「当然。」
「但是——尽可能话还是不想休假。逃跑不是男人作为。」
「男人作为什。」
这种情况下。
但就算是那样人,他也有家人。有家人话就完全是另外回事。
不能被杀。
不能——死。
是这样想。
「串中老师……果然还是暂时申请休假段时间比较好吧?就像你说,空闲又无所事事,反正都没有工作不是吗?直到这个,怎说呢……这个骚动平静下来。」
烦恼地摇着头,串中老师暂且把便当盒推到旁边。接着像是要结束这个话题似指向将棋盘:
「那,今天做些什?跟平时样是空闲无所事事天啊。怎样病院坂老师,隔不少时候,再下下将棋如何?」
……不,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和串中老师下将棋。而且本来比起将棋就更喜欢国际象棋。
将棋棋子不够漂亮。
而且。
定是担心串中老师,以此为借口在这里等你吧?」
「啊啊。」
串中老师似乎听到这句话才意识到样拍下手。
「说不定是这样呢。是吗,是这样啊。她是不会说真话。」
「?」
串中老师这样说
在这种因为是男性才被盯上情况下——还说这些干什。
开什玩笑。
亏还难得地认真为他担心。
不过串中老师虽然轻佻,却装出认真样子说:
「不论怎样,都不是会静观事物在所不知地方发展那种人啊——是要静观事物在所知道地方发展那种人。」
「哎呀哎呀。这是怎?病院坂老师。突然说出这种话。」
「请不要打马虎眼——是认真。」
「认真吗。确实呢。」
串中老师他。
略带讽刺地回应话——然后相当夸张耸耸肩膀。
面对现在状况,原本觉得串中老师不论是死去还是被杀都是咎由自取,但有老婆孩子话就是另外回事——不能让他就这样结束话题。
擅自以为串中老师是放荡无赖之人,不实际上他就是如此吧——
以为他是孤独。
孤立。
孤高。
奇怪说法。
是说她不坦率吗。
算。
「但你却那样赶她走,这样好吗?」
「嗯——看来回去以后会生气啊。哎呀哎呀,真是,家那位不管过多久还是只会说谎,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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