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是变态,绝对没错。」
「原来如此。」
也只能点头。
这幺说来,志人君也对兔吊木做过同样评论,可是,批评在相同机构共同生活同事是「变态」末免有失体统。这里确实是非比寻常化外之境,所长甚至被称为「堕落三昧」,但正因如此,就连这种地方都如此看待兔吊木「害恶细菌」垓辅,究竟又是何等人物?
想象终于到穷途末路。
「没什幺好怕。」静静地回答:「没有害怕理由。只是不信任多嘴饶舌男人。皮笑肉不笑人,肯定有所企图。不喜欢别人有所企图。」
「你说话也挺毒嘛。」根尾先生咚声拍打自己额头,这位仁兄每个动作都很夸张,简直是演过头
「先不管信任与否,你应该有些话想听吧?例如兔吊木先生事?」
「」
「咦?怎幺?你想听吧?想听兔吊木垓辅事吧?」
这种演技伏笔?骗敌须先朦骗伙伴,嗯,原来如此,真不愧是「堕落三昧」,确相当老练。朝会客室献眼,开始有些佩服那位老先生。蒙骗伙伴这种事其实比想象中更难。
「所以呢?两位有何指教?」
「哟,你这样说,咱们也很困扰哪。唔,神足先生?」
「」
神足先生对根尾先生询问毫无反应。
「用变态太过分啦,神足先生。再怎幺说,变态这字眼都太过分,说话也该有个分寸。」根尾先生砰砰拍打毫无反应神足先生肩膀。「确有点奇怪,毕竟到这里之后,从未走出那个第七栋步,真是败给他。暧,不过想他应该也不是博
兔吊木垓辅。
并不打算反应,可是听见这个名字,肩膀不自觉地微微抖动。在根尾先生眼里,这大概就是肯定暗号,「好!知道。」他夸张地击掌。
「说得也是,你们是来见兔吊木先生嘛。想听兔吊木先生事也是理所当然吗?天经地义、理当如此。哎呀呀,兔吊木先生可是难得见人才呢,不,何止是人才,根本就是旷世奇才,那个人」
「是变态。」
神足先生非常肯定地打断根尾先生台词。朝神足先生看,不毕竟表情被头发遮住,想看也看不见,可是他语气跟刚才模样,总之完全没有责备或犀落他人模样,副这是不移至理态度。
「哎呀呀,你这家伙也真冷淡。真是又寂寞又孤独哟。」根尾先生毫不介意,脸上扬起绰有余裕笑意,再度转向说:「既然如此,好,就听说说话如何?」
「你想说什幺?」
「你想听什幺?」根尾先生晃动肥嘟嘟双颊笑道:「就说你想听,就说你想听吧。」
「」
「嗯?什幺?怎幺?你怕?莫非你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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