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对别人生活多嘴。”
“说也是。而且……嗯……这种话是应该忌讳。”
“哼……居然知道这里。从狐狸先生那听说?”
“不是……很久以前就知道这。因为理澄给名片。”
初次见面时──
“以前都是理澄替做。”出梦非常郁闷地咬咬牙,挠头。“鬼先生,把衬衣借。”
“那不就半裸。”
“鬼先生身体和心都是男吧。”
“虽说如此……”
还是不想。
“茶叶没换咖啡。鬼先生,像是喜欢黑咖啡类型,要加牛奶和糖吗?“
“不用,黑咖啡就行。”
“口渴极。”
出梦边说着边拿着两个杯子走向。把左手拿着杯子递给,自己坐在钢架床被子上,然后把枕头扔到旁边。好像是要当作坐垫。
“……出梦。你……现在穷倒没衬衫穿地步?”
仍然活着。
怎杀怎杀都不死。
怎杀怎杀怎杀都不死。
怎样被杀怎样被杀都不死。
怎样被杀怎样被杀怎样被杀都不死。
此,仍然──活下来。
身体留下。
人格──留下。
不是比喻,是事实。
被斩首。
春日井小姐捡到理澄后,为确认身份就拿出理澄钱包中名片,把“名侦探”头衔、住所以及电话号码记下来。老实说,那张名片早就没,不过记忆力好春日井小
不过,目前除此之外别无良方。所以脱下衬衣,交给出梦。出梦边“好热,穿起来真不舒服”之类碎碎念,边穿上衬衣。
“鬼先生住在京都吧,那里好像比九州更热吧?平时在房里时候也是裸体吧。”
“你在这种场合以这个样子外出太可怕……刚才还毫不在乎去开门。”
“有好好穿短裤吧。平常睡觉都是裸体。”
“正在睡觉?在这大白天?”
这个年纪女孩上半身裸露在眼前状况,在某些场合可能是令人相当幸福景象。不过考虑到以后发展,就只是觉得为难。当那个“年轻女孩”人格是十八岁少年──还是狰狞刺客时,更是如此。
“你这家伙在看哪?”
“现在是被迫看着。”
“所有衣服都洗,还没干。”
“请有计划洗衣。”
那才叫──不死身。
与那个狐面男子和木贺峰副教授所说“不死研究”大大不同不死身──实实在在不死身。
那样东西就在眼前
存在──
只是味发抖。
被剜心。
虽然如此,依然幸存。
不只是那样,要只是那样还好──不过,不只如此。匂宫出梦和人类最强承包人、“死色真红”,哀川润正面冲突,但是──
现在依然活着。
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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