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米娅惊魂不定,表情看上去像是即将被绑上圣火架子接受洗礼死亡女妖,“感觉很不好,和实验无关。”
可不管路德维希怎问,米娅都说不出所以然,她看着舷窗外能量炮对射,她被路德维希收做学徒之前,也是跟着舰队起上过前线主母,战争本身不会让她惶惶不安。
因此学徒现在困惑无比,她找不出自己焦虑理由。
“收敛你精神力。”路德维希开始变得严肃,他检查他学徒,“你们这个世界缺少
红色警报在整个舰队回响,进入战斗状态后,路德维希就主动退出舰桥,法师有把切掌握在指尖非凡自信,但这自信建立在自解基础上,路德维希清楚自己在战争指挥上毫无才华,不过他临走之前叮嘱海登:
“任何时候,如果你认为战术有需要,都可以派出战。”法师说,“尽管以学者自居,但黑魔法确适合用来搞破坏,从各种意义上。”
海登被群副官们围在中间,只能遥遥致意,不过他们之间也确实不需要说得太仔细,海登只要摸摸心口就知道法师能到什。他们眼神交流里有种情绪叫心照不宣,于是脸黯然迪奥斯被同侪拽着往机甲停机坪跑去。
星空中蛰伏敌人开始与海登舰队交火,即便事发突然,但整个舰队肃穆有序丝毫不乱,站在舰桥里元帅好像就是整个庞大舰队灵魂核心,他从容不迫,于是舰队有条不紊。
这个世界人类征服星辰大海,靠是钢铁纪律、科学发展、和探索深空无畏,比起路德维希来地方大不样,他家乡相信奇迹,军队士气可以简单又魔幻地被指挥官那辞藻华丽战前动员提高大截,比如他旁观过圣殿骑士团大统领训话,他当时差点以为大统领在唱咏叹调呢。
所以路德维希悄悄留个魔法之眼,隐身放在舰桥里——平时海登和站在指挥席上海登有着微妙差别,站在那个位置上海登显得十分符合他那堆中二称号,能量炮和舷窗外星空将他俊美五官照得神秘莫测,使他看上去极像他被冠上那个称呼——星辰之子。
那是人类之光,星辰之子,不败海登元帅,站在大街上时路德维希觉得那些称号太中二,但当他站在战场中央,此刻他终于耀眼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老师!”
在路德维希“发呆”时候,实验室里处理材料米娅匆匆赶来,法师学徒脸上有点点压不住惊慌。
于是路德维希身为老师责任心胜出,他收回欣赏海登意识,专心问:“材料切坏?没有腐蚀到你吧?按理说该给刚入门学徒准备龙皮手套,只有那东西不干扰魔力,又能保护法师手,但很遗憾现在弄不着鲜活龙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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