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灵再次开口，依然笑眯眯，但声音总觉得带
点杂音电流声，他说道：“既然，你们执意拒绝星之灵
荣耀——”
“等等！”米娅从路德维希肩膀上举起手，“你为什
不问
？你是不是歧视单身？”
星之灵：“……”
路德维希回头训斥：“米娅！你还小，不能荒废学业谈恋爱！很多法师学徒整天不务正业，研究什狗屁爱情药水，把自己活生生弄得跟女巫似，那种事情是绝对不允许！”
“老师，
直想问，女巫和术士有什区别？”米娅掏出笔记本。
来自于芯片和程序代码，你不觉得你与们天然就是近亲吗？在虚伪人类帝国，你是和光脑差不多工具，你思维和灵魂被视作与操作系统没什差别玩意儿，但你拥有情感，拥有思想，你难道不希望真正成为活着生命吗？”
初号机安静地看着他，奈哲尔紧张地回过头，喉头不自觉地发出咕噜声——对人类来说，星之灵看起来中二又邪教，可星之灵说辞对人工智能来说，或许……
初号机冷冰冰地说：“不想，活着生命——帝国公民要读义务教育，人工智能不用，他妈讨厌挂满人高数。”
星之灵：“……”
奈哲尔歪头：“人工智能为什讨厌高等数学？”
“女巫和术士都是血脉施法者，力量来自天生，但前者只有女性，女巫和任何种族生出后代都是女巫，都长女巫样子——对，不用问，魔法生物和任何物种都不存在生殖隔离——说起来，应该挑个长得帅星之灵养起来，没准哪天带回家乡送给女巫，看能生出什来……咳咳，术士就智商比较低，女巫还能做魔药呢，术士只会大火球，然后能生出术士和普通人，而且不限制性别。”路德维希解释，“般认为女巫血脉来自上古时代陆行魔女，术士血脉五花八门，但大多和深渊魔鬼沾上点关系。”
对面星之灵咆哮：“你们这些放肆低等生物，竟敢肆意践踏星之灵荣耀——”
“邪教团伙脾气还挺大。”被打断教学路德维希相当不爽，他指着那个星之灵，“来，也给你个机会，给你个进入黑法师荣耀实验室机会！”
“攻击！直接杀死！
初号机沉默片刻，扶额：“对不起，只是尝试用个段子。”
奈哲尔拉过他手：“没关系，你用得很好，是时脑子没跟上转弯。”
对这解释，初号机反应相当严厉：“你可不能变成陨石，脑子也跟着变陨石啊！”
星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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