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战 猴子也会跌下树（2 / 9）

砂粒还是不解他在说什。她很高兴看到『子』愿意多说话，但要是双方无法互相表达意见话，这种对话就等于毫无意义随口哈啦样。「可是实际上真没问题吗？说实在，要是那个姐姐死掉话，光是们知道就已经有四名战士死……所有人三分之。死这多人，你必胜法门还有效吗？」「有效啊。能够拯救人数变少是很令人遗憾……不过你好像有点误会，所以还是先说清楚，所想必胜法门不是只有招喔。」「是这样吗！」「可没有那乐观，认为只靠个计画就能让十二大战停战。啊，必须视情况变化直改变和平方案内容才行。」少年点点头。「反正也没想过要阻止战斗，这件事就交给姐姐你。」「欸，寝住弟弟。」「怎样？」「你应该不是想要阻止战斗发生对不对──而且刚才你又说不会被感化。不过虽然不很热衷，但你还是对和平方案表示赞同，这是为什呢？你又不是崇尚和平主义。」「如果是停战罢斗话还不排斥，不过其实反而不喜欢和平。」砂粒问这个问题是因为她认为现在正是机会可以问，本来也不指望『子』会回答。可是不知道哪里勾动他内心，没想到他倒是很乾脆就回答。「没有上战场时候都在高中学校念书，可是学校里尽是群过惯好日子、不懂得现实残酷人渣。想到自己拚上性命就是为保护这群人渣生活，就打从心里感到厌烦。」「…………」「你不会感到厌烦吗？现在这世上大概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样救过那多民众人──可是那也代表你救定比例人渣。不对，应该说人受到帮助之后反而会变成人渣。他们会认为战斗与厮杀是别人该做工作，认为像们这些战士是自愿高兴上战场──不太想说这种话，不过当真是保护愈多人就愈想杀人。」「…………」「教教吧，和平主义者。这方面问题你到底是如何求得内心平衡？」砂认为『子』烦恼多愁善感，就像般十几岁少年样。要是口就说他这种多愁善感只是种幼稚心理或是只要长大成人就会解，这种回答当然很简单，可是事实上也有很多人怀抱著他这种感性长大成人。因此砂所能做就只是老实回答问题而已。「没办法求得什内心平衡，辈子都会这样烦恼下去。」「……原来如此，如果是圣人回答，这种说法无懈可击。但是凡人听不懂这套。」少年说著，终于起身。虽然他说『听不懂』，可是砂这番话说不定已经稍微打动少年顽固心灵──至少让他动动上半身。「话说回来，你应该很厉害吧？」「嗯……当然懂得点护身功夫，要不然可没办法在战场上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