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乔亭摇摇头,问:“那你打算怎办?”
“?”傅深莫名其妙地说,“成亲呗,还能抗旨不娶吗?”
俞乔亭:“……知道你要成亲,别显摆。是说,难道你就打算这把北燕军交还朝廷,任由皇上随心所欲吗?”
见傅深迟迟不答话,他又暗示句:“皇上年事已高……敬渊,你该想想以后。”
离开轮椅,像常人样行走。”
傅深:“……”
他佯装无事:“若要恢复呢,需要多久?”
“完全恢复是不可能,”杜冷耐心地道,“视您康复情况而定,若按最初提法子,恢复六七成就是极限。”
傅深沉吟,不置可否,只道:“辛苦杜先生。”
待杜冷出去后,没过多久,又有个年轻男人推门进来。那人比傅深稍微年长,面容俊逸清朗,神色温和可亲——不是严宵寒那种面具似温柔,而是天生君子风度。傅深见是他,提到半气松,指着椅子道:“青恒来,坐。这段时间辛苦你。”
男人名叫俞乔亭,字青恒,是傅深知交好友,得力干将。傅深离去这段时间,北燕军务由他手统筹,才不致于乱套。
俞乔亭哪还有心思坐,恨不得伸手去薅傅深领子:“京中现在是什情况,赐婚又是怎回事?”
傅深拣大致情况跟他说,俞乔亭听完,脸色也不好看,低声道:“皇上真是……兔死狗烹,自毁长城,对他有什好处?”
“他是国之君,看见东西和们不样,”傅深道,“好在他只觉得扎眼,要是哪天看北燕军都扎眼,那才是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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