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遗策道:“因宫中推崇仙道,百姓也跟着供奉,所以谁也没把这当成回事。清虚观就借着这股风气,暗地里倒卖怪药。杨贺轩更不用说,纯阳道长就是他父亲举荐。”
严宵寒盯着那地图沉吟片刻,断然道:“走,去清虚观。”
待他带着数个手下匆匆赶到清虚观,听说傅深和魏虚舟都在里面藏经楼,严宵寒右眼皮突然不舒服地跳下。
股说不清感觉袭上心头。他来不及多想,带着人迅速朝藏书楼冲去,可未到近前,已远远看见楼前滚滚浓烟冲天而起——
“傅深!”
军,让他带上几个人,再拿点湿柴来……”*
北狱慎刑司内。
纯阳道长至今未开口说个字,严宵寒和唐过为拿到口供,几乎整天都泡在刑室里。外头有人匆匆走进来,低声对严宵寒说几句话。
“知道。”严宵寒转头对唐过道,“沈大夫有事找,你看会儿,出去趟。”
唐过听见“沈大夫”三个字时眼睛亮下,后来发现没他什事,神情漠然地点点头。严宵寒扬起下巴指指牢里吊着囚犯,又道:“可能跟他有关系,悠着点,别打死。”
傅深蓦然回首,正对上脸惊怒飞奔而来“拙荆”。
与此同时,浓烟弥漫藏书楼里突然传来砰地声重响,随即两扇大门被人从里面脚踹开,个黑色身影呛咳连连,捂着口鼻从屋内冲出来!
严宵寒刚冲到他跟前,去势还未刹住,却只见傅深闪电般拔出他腰间佩刀,连看都没看,回手掷出,匹练似白光炫目至极,“铮”
北狱离飞龙卫仗院只有几步之遥,严宵寒刚进门,沈遗策便像道旋风似卷过来:“大人!是清虚观!那些死于马上风人,包括杨贺轩,他们不是没有交集,这些人全都去过清虚观!”
“什……”严宵寒让他吓跳,“你说什?慢点说,从头来,怎回事?”
沈遗策激动脸都涨红:“这几天直想弄清杨贺轩身上那包药究竟是什,所以挨个走访那几个死者家。他们虽然四散居住在城内各处,但如果标在地图上对照着看,就能看出他们住处连起来近于个圆圈,中心正是清虚观那带。”
他铺开张京城地图,示意严宵寒看那上面墨笔标注。
“清虚观素有灵验名声,香火旺盛,每逢佳节吉日来往者不计其数,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这些人都在同个地方出现过。问过死者家人,那些人都确实每隔段时间就会去清虚观上香,还常常捐些香火钱,这些人出现头疼脑热病症,就去观中求符水丹药,服下后便能药到病除——真有此等灵药,还有们这些大夫做什?明显是那些人犯瘾,去清虚观才能拿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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