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宵寒面不改色地道:“清虚观道人纯阳在万寿宴上欲行刺陛下,清虚观上下干人等都
有家有室魏将军边捂住眼睛假装非礼勿视,边在心中啧啧称奇。
双唇触即分,严宵寒不怀好意地在傅深下唇轻咬下,假模假式地道:“行,说正事吧……你这刀可够不留情面。”
傅深被他几句话打散心中惴惴,身体好像从片冰冷里慢慢回暖,他慢半拍地跟上严宵寒突然跳转话题,却没听懂他后半句话,有点茫然地道:“什?”
飞龙卫将那人绑起来,严宵寒抽出刀,抬起那人脸给傅深看:“是你老熟人,变化太大,不认识?”
傅深盯着那张瘦堪比骷髅面孔看会,愕然道:“易思明?”
接过轮椅,将傅深推到柱子前,手臂伸,从背后连椅背带人牢牢圈住,垂头低声问:“你要去哪儿,嗯?说你几句你就要回娘家?”
傅深道:“不是……”
严宵寒:“你自己想想,你要是,听说你跟魏虚舟在藏经楼,隔着老远看见浓烟冲天,你什感觉?”
傅深:“没有……”
严宵寒:“你是没在里面,也没亲自动手点火。但既然知道楼里有不对,为什不让人去找?”
昔年宝岩山上并辔同游,后来青沙隘中天崩地裂与致命箭,过往种种,尽数尘埃落定于此刻相对无言——个伤重难行,个尘霜满面。
“易将军,”严宵寒错身挡住傅深视线,皮笑肉不笑地道:“久违。记得金吾卫仗院好像不在这里吧。”
易思明仇恨地盯着他,嘶哑道:“严宵寒,别得意太早……早晚有天,你也会是傅深这个下场。”
“们俩什下场不劳你操心,看你还是先想想自己进北狱之后是下场吧,”严宵寒收刀入鞘,道,“带回去。”
“你敢!”易思明剧烈挣扎起来,厉喝道:“乃三品金吾卫上将军,没有皇上旨意,你敢抓!”
傅深:“……”
“骂错你没有?”严宵寒捏捏他下巴,逼他抬头看自己,“你万有个三长两短,还活不活。知道你功夫不弱,但你也得承认,坐轮椅对上腿脚正常占不上风。敬渊,其他事你想怎样都随你,但在这种事上,别把说话当耳旁风,也别装乖哄,行不行?”
这几句话堪称掏心掏肺,傅深喉头酸,踌躇片刻,涩声说:“对不起。”
严宵寒用鼻音哼笑声,没有接他这句话,只道:“先记着。回去再跟你算账。”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到严宵寒这里,他连走到床尾时间都不给傅深,当场就把人拉回来。魏虚舟不知道两人说什,但在严宵寒身影没挡住缝隙里,他好像看见傅深主动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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