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乔亭:“们现在基本是被
俞乔亭叮铃咣当地掀帘子进来,阵风似地卷到傅深跟前,声泪俱下地嚎道:“亲将军哎,您怎还回来呢?”
傅深疲惫地坐直身子:“别废话,给说说详细情况。”
俞乔亭抹把并不存在眼泪,在他旁边坐下:“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傅深听完宫变经过和眼下战况,抬手捏捏眉心,长长地叹口气。
俞乔亭见他脸色不对,迟疑道:“将军?”
望你,”傅深抬眼瞥,凉凉地道,“王爷管好自己这亩三分地就行。”
披星戴月,昼夜奔驰,傅深提着颗心,从西南赶回北燕。
自中原北上时,平州已破,肃王战死消息传出,他口气没撑住,险些从马上摔下来,心神大恸,喉间腥甜,蓦地呛出口心头血。
当年傅廷信深陷重围,力竭战死,肃王终身未娶,请封于平州,那是离北燕驻军和边境最近地方。这些年来,他未尝有日忘记过傅廷信。
如今,天人相隔数年之后,他们终于可以在泉下相见。
“时间卡太准,”傅深道,“晋王前脚逼宫,良口关后脚跟着遇袭,他再倒霉也不至于倒霉到这个份上,晋王十有八’九是踩进对方圈套,他身边必定有人里通国外,先制造内乱,再趁虚而入。”
“渤海国向安分,这多年来没闹过乱子,如今跟着柘族起兵造’反,恐怕也是有十拿九稳把握才肯出手。唐州军就更奇怪,唐州节度使杨勖才刚被拿下,他们就忙不迭地抛弃太子投向晋王,你觉得这是没头苍蝇乱撞,还是他们在故意演戏骗晋王这个大傻子?”
俞乔亭赞同道:“没错,他就是个大傻子。”
赶在傅深骂人之前,他赶紧补充道:“不光是唐州军,宁州军直接反,现在东北、西北防线两处失守,就们被夹在中间。乌罗护部看样子是打算心拖死北燕军,只要咱们不抽身,乞列部和瀚海国马上就能打到京城。”
傅深:“嗯。鞑族打也是这个主意,七年前吃血教训,不敢跟北燕铁骑正面交锋,如果只拿出部分人跟们拖时间,绕开北燕军从其他地方下手,就好打多。”
那口血落在他掌心里,傅深像是被刺痛似,狠狠地闭下眼。
肃王之死戳中他内心最愧疚惶恐痛处,这路疲于奔命,傅深直不敢去想严宵寒知道消息后会作何反应。从决定北上而不是去荆楚那刻开始,他知道自己又次把严宵寒抛在身后。
当年错过尚且可以用情窦未开做借口,可是如今心意已通,他还能再假装自己无牵无挂,人吃饱全家不饿吗?
万……他像傅廷信样死于北疆战场,严宵寒怎办呢?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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