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顿时个猛子缩回被子里,妄图再补个回笼觉。
然而他闭着眼睛挣扎整整五分钟,终于不甘不愿地发现他已经睡不着。
而同时刻,在他房间外面,乔鹤行正在给他朋友打电话。
“你帮安排下,这个暑假们网球社人集体出去旅游次,理由?就说为给们这些大三大四践行吧,明年大家就退社,”乔鹤行边翻着锅里蛋饼边说道,“可带家属,钱律出,但是名义上是公费,知道吗?”
钱子佟简直是费解。
而电视上片尾曲也已经放到最后句。
“若能与你执手,谁又怕天地无常。”
乔鹤行含住郁辞嘴唇,舌尖描摹过郁辞唇瓣形状,郁辞嘴唇上那点甜味,似乎都被他吃进去,直融到他心里。
他这生从来没有行差错步时候,理性到严酷,在完成他目标前,他决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错误。
可今天在这个台风来临夜晚,他却做出自己人生里罕见意外决策。
脸颊肉被沙发微微压得有点变形,看就睡得很熟。
乔鹤行看他会儿,叫声,“郁辞。”
郁辞动不动,根本没有听见。
乔鹤行伸出手,拨开郁辞脸上发丝,露出他光洁白皙额头和清秀眉眼。
他慢慢地,慢慢地凑过去,在郁辞额头上落下个吻。
他和乔鹤行是从小就认识朋友,他父亲是乔鹤行父亲心腹。而他从小跟着乔鹤行,也算是陪太子读书。
但乔鹤行虽然脾气坏点,对他们这些人却是没话说,他也从来没动过心思投靠其他人。安安分分跟着乔鹤行念个大学,以后也会在乔鹤行身边工作。
可是今天乔鹤行这个电话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他和乔鹤行都是网球社,他兼任经
不计后果,也不计得失。
他慢慢松开郁辞嘴唇,郁辞还是睡得很熟,电视里斑驳光影照在他脸上,每个五官都像是合着乔鹤行心意长。
他轻轻勾住郁辞手,守着郁辞坐好会儿,才把他抱回房间-
第二天早上,郁辞是被闹钟吵醒。
他今天本来是有早课,九点前得赶到教室,但他好不容易清醒,摸出手机看,却发现因为台风,学校居然给他们发停课通知。
“郁辞。”他又叫声,却带着点无奈。
他嘴唇从郁辞额头上滑落,滑过郁辞鼻尖,落在他嘴唇上。
郁辞嘴唇很润,刚刚已经刷过牙,嘴唇上却残留着股牙膏甜味儿,是柠檬味。
乔鹤行没有再进步动作,就这样轻轻地贴着郁辞嘴唇,他眼睛眨动下,睫毛扫在郁辞眼皮上。
他们靠得很近很近,是从未有过亲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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