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郁辞没再往旁边靠,他跟乔鹤行挨在起,床被子裹着两个人。
昨天之前,他还悲哀地想着,这样房间,海边,还有双人床,不该属于他和乔鹤行。
可是今天他就满心甜蜜地想,张双人床正好,装他们两个人,刚好。
但他又想起别,他转过去,半趴在乔鹤行身上,兴师问罪,“这个别墅,还有这个大床房是不是都是你安排?”
乔鹤行供认不讳,甚至还闷闷地笑下,“是。”
这天晚上,谁也没有再提换单间事情,那床短暂地铺下被子被塞在柜子里,再也没有出来机会。
不过郁辞还是把乔鹤行从浴室里推出去,拒绝他关于鸳鸯浴提议。
洗完澡出来,郁辞坐在床上擦着头发,他看着乔鹤行那张清冷漂亮脸,又想想乔鹤行刚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鸳鸯浴这个词,时觉得非常分裂。
大概是暗恋乔鹤行太久,乔鹤行在他心里直是带着点仙气,是高冷。
虽然刚刚两个人亲许久,也算是确定关系。
表白呢,就恃宠而骄地捶他下,“那你为什又不告诉?”
他问得这软,看上去是抱怨,其实又没生气。
乔鹤行又笑下。
他为什不说?
“如果你今天不说出来,等们在海边最后天,就会和你告白。”乔鹤行声音在夜色里很清晰,“郁辞,这不是什网球社集体旅行,是为把你骗出来,精心策划。”
“太坏。”郁辞咕哝句,可眼中又藏着笑意。
他们又吻到起。
这床柔软地凹陷下去,床雪白柔软被子翻滚着,底下藏着对交缠身躯,边缘探出来只手,细白手,指甲是淡淡粉色,用力地抓着床沿,抓皱床单,指关节都泛着白。
被子掩盖住声音,却还是泄露出细细低泣,像什小动物被欺负狠,隔半晌,空气里又响起声低哑,求饶样
但郁辞直以为就算是耍流氓,也该是他比较急色。
可万万没想到……
乔鹤行对于调戏他居然这顺手。
乔鹤行也洗好澡。
刚刚他们回来时候就已经快点,别墅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来,明天还有其他活动,是时候该睡觉。
郁辞呆呆,这他是真没想到。
“你这人……”郁辞结结巴巴半天,又说不出话来。
“给过你后悔机会,郁辞,”已经快到酒店门口,乔鹤行把郁辞放下来,他看着郁辞,那双漆黑眼睛里藏着无数暗潮,他轻声说道,“是你自己没抓住机会,以后就都不能反悔。”
“那就不反悔。”郁辞飞快地,小声地嘟哝句。
然后他大着胆子,在乔鹤行下巴上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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