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少爷在楼上看书。”管家回答道,“乔先生也在楼上。”
郁沉言想到郁辞,心头软软,他当年接郁辞回来时候,自己也还年轻,不懂怎照顾孩子。如今年过三十,倒是片慈父心肠。
“去看看他。这都暑假,还用功干什。”郁沉言边说边往楼上走。
然而他刚走到过半,就看见乔家那个小子也往走廊上走,似乎是要去小厨房拿东西。
郁沉言随口敷衍,问句你在干嘛。
然而等车开到平山路,进郁宅车库。
郁沉言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却被商鸣把拽住胳膊,椅背放平。
车子里空间明明狭窄闭塞,但商鸣身手却灵活,轻而易举地压在郁沉言座位上,他抓住郁沉言手,不等他开口,就吻下去。
这车里是昏暗,沉闷。
这个吻却是灼热,吻得郁沉言丢盔弃甲,冷硬肃杀面具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点闷哼。
口气,拍拍乔鹤行手,郑重地说道,“你多带点保镖来。”-
郁沉言并不知道他宝贝儿子,已经和他眼中“乔家小狐狸”暗度陈仓。
他前阵子忙于公司事务,忙得连和郁辞通话时间都没有,所以这天开完最后个会议,他和商鸣走出大厦门,商鸣问他去哪儿。
郁沉言想想,“回平山路吧。”
坐到车上,商鸣开着车,郁沉言手却不老实,细长白皙手指,是拿得枪也弹得钢琴双手,在商鸣手腕上来回打着圈。
乔鹤行面色不变,“刚刚在客厅。”
郁沉言也没再多问,直接走去郁辞房间,敲敲门,听见郁辞说请进就推门而入。
郁辞房间里窗户大开着,此时是傍晚,晚风阵阵,倒也宜人。
郁辞坐在靠着窗边小沙发上,穿着白色居家服,袖口处圈宝蓝色刺绣,看上去安静又乖巧。
郁沉言慈父
他手指蜷缩在商鸣掌心里,轻轻挠挠-
等郁沉言再踏进郁家大门,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商鸣刚刚帮他扣好衣服扣子,掩盖住锁骨上片深红吻痕。
他暗地里瞪商鸣眼,暗自祈祷郁辞可千万别察觉他被亲肿嘴唇。
“阿辞呢?在楼上吗?”郁沉言问管家。
他和商鸣前些天才捅破窗户纸,知道彼此居然都存着份隐秘暗恋,只是因为重重误会,始终不敢吐露。
如今这份心意被摆到阳光底下,他们才知道自己错过多少年。
郁沉言心里后悔得肠子都青,但他当惯八面威风“郁先生”,不好意思表露出来,只能明里暗里地,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商鸣专心开着车,没理会他。
郁沉言恨得牙痒痒,却又喜欢看商鸣不动声色样子,悻悻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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