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郁沉言嘴唇,只见郁沉言嘴唇有点微微红肿,饱满而柔软,像颗熟透樱桃,引诱人采摘。
商鸣低下头,轻轻蹭蹭郁沉言额头。
他这辈子都是郁沉言最忠
但是幸好没有。
因为从他意识到自己对郁沉言心思起,他就知道这注定是条荆棘之路。
因为被下过药这件事,郁沉言厌恶极同性爱慕。
从那天之后,整整两年,郁沉言都没有再允许别人触碰自己,连他和言明恩都不例外,出入也都带着雪白干净手套。深夜里,商鸣常常听见郁沉言在浴室里呕吐声音,那种极度恨意和冰冷从郁沉言身上散发出来。
“商鸣,总有天会杀他们。”
也许就真会发生不可挽回事。
可是等他和言明恩把郁沉言救下时候,郁沉言近乎赤裸地靠在他怀里,他手接触到郁沉言身上光洁火热皮肤,心里却像是有什东西破土而出。
郁沉言神志很不清醒,满是依赖地缩在他怀里,甚至呜咽着来吻他嘴角,像个索取爱意小动物。
他抱着郁沉言手抖起来。
他近乎惊恐地发现,他面对衣不蔽体且脆弱不堪郁沉言。竟然有着欲望。
低下头,轻轻地叼住郁沉言下唇,像含着块果冻。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下郁沉言下唇,眼神愈发幽暗。
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他到底是什时候开始觉醒,意识到自己对郁沉言心思。
因为那太不堪,也太丑陋-
郁沉言二十二岁时候,曾经被和他夺权叔伯下过药。
郁沉言洗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森冷地说道。
他像是瞬间长大,从个漫不经心年轻人迅速成长为可以掌控权力家主。
商鸣也看着镜子里他。
“快,很快。”商鸣对他保证道-
商鸣从回忆里清醒过来。
郁沉言雪白皮肤,身上带血红痕,还有依偎着他姿态,让他第次意识到,郁沉言不仅仅可以是他高高在上主人。
还可以是个被他亲吻抚摸普通人。
……
他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抱着郁沉言离开。
他后来无数次想,那天如果不是言明恩也在场,他也许会犯下大错也不定-
那时候郁沉言父亲才去世几个月而已,郁家其他人就已经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露出爪牙。
他们不再把郁沉言当成金贵继承人,而是当成个随时可以碾压玩物。
……
等他和言明恩赶到时候,郁沉言身上几乎没有件完好衣物,那灯光昏暗室内,郁沉言皮肤白得触目惊心,手腕和脚腕都被粗绳绑着,因为挣扎反抗而勒出道道红痕。
只差步,如果他和言明恩来得再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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