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从床头摸
支烟，点燃后叼在嘴里，踹商鸣
脚，声音沙哑地骂商鸣句，“你是牲口吗？让你停你是听不见吗？”
商鸣把他搂进自己怀里，宽大
手帮郁沉言揉着腰，语气里却没什
愧疚，“没忍住。”
郁沉言没好气地“啧”声。
但是两个人在这室残留旖旎气氛里都有些沉默。
虽然表面看不出来，其实都在脑海里疯狂过滤这十年对方和自己相处细节，反反复复揣摩，然后痛骂自己眼瞎。
片刻后，卧室里那张宽大床上又次迎来两个人，深色被子都掉在地上，刚被郁沉言穿上衬衫扣子掉地。
商鸣边吻着郁沉言眉眼，边低哑着嗓子在他耳边道，“
爱你，阿言，爱你。”
郁沉言抬手勾住商鸣脖子。
“嗯，知道。”
他笑声。
“爱你。”他认真地说道。
商鸣眼中亮瞬，是那种被神明赐予救赎光芒。
“你爱？”
他又问遍。
这个早晨，多云且温柔，有草木香也有细碎鸟鸣，微风轻拂得正合适，撩动人额发和心弦。
你能想象当时心情吗？”
那种恨不得把切都毁心情，把商鸣从徐晚静身边抢走，剥夺走商鸣权利，让他只能在自己身边低头俯首。
而他现在心情也极度恶劣。
说不清他和商鸣到底谁更蠢，但是知道自己白白暗恋这多年，浪费这多大好时光，他现在心里就肚子闷气，只想跟商鸣作天作地。
商鸣觉得自己可能没醒，还在做梦。
“少抽点烟，要是阿辞看见，估计又要说你。”商鸣把郁沉言嘴边烟拿下来，在旁边摁灭。
郁沉言也没反抗，只是“哼”声。
过会儿，郁沉言低
他眼角有些湿润，昨天过度使用嗓子也有些沙哑，但他很快就把这些抛在脑后。
在他眼前是商鸣，他所爱，他渴盼已久之后终于得到人。
……-
不要脸地又滚次床单后，即使是郁沉言和商鸣这种体力，在这种连番高强度运动下，也终于感觉到有些疲惫。
两个人谁都没起来，郁沉言从被子里伸出手，连指尖上都印着淡色吻痕。
郁沉言突然有点心酸。
他怎会不爱商鸣？
他又吻下商鸣嘴唇，很轻，只是两片唇相碰。
“嗯，爱你。”
“直都……爱着你。”-
若不是做梦，郁沉言怎会坐在他腿上，跟他说爱他。
他盯着郁沉言那张高高在上脸，不敢相信地问，“你爱？”
他这副茫然，小心翼翼样子，倒是让郁沉言心软下来。
商鸣眼中满是红血丝，搞不好昨晚根本没怎睡。
郁沉言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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