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们无法看清彼此脸,陆惊蛰静静地看着坐在自己身前温时——个侧影轮廓。
过会,他开口说:“谁会称呼才和自己上过床您啊?”
在焉地抽最后口,还是掐烟,他漫不经心说:“没那想抽。”
又解释句:“不是平常抽那种。”
听到那个omega提到自己前夫时,陆惊蛰并没有什特别感觉。不过倒是很明白,在此之前,温时可能真只和自己丈夫上过床,不知道不要在个人床上提另个人基本礼貌。
但也不用告诉他。
陆惊蛰又觉得有点奇怪,温时总是会无意识做出宽容、体谅别人事,就算对方是买下他人。即使陆惊蛰是个商人,可以很公正地讲等价交换,也不觉得对温时而言自己是什好人。
过会,可能是终于擦干净,温时尝试着开口:“您病有好些吗?”
其实这是没有意义问题,和温时没有关系,知道或不都没有价值。但如果陆惊蛰不送牛奶,不问他为什不出门,不熄灭烟,也不说最后那句,温时就不会问出这样话。
可对方很久都没有回答。
久到温时觉得自己在僭越规则,问出不该问问题,才会导致这样沉默尴尬。
今天晚上,他已经后悔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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