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门后,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温时脱掉外衣,里面只穿件灰色薄毛衣,他低着头,翻看菜单,空气中弥漫着很淡草莓香气。
陆惊蛰目光落在温时雪白后颈上,眼神深邃些,停顿几秒钟后又移开,介绍说:“听人说这里菜还不错。”
其实他对西河诸多娱乐消费场所真不熟,他太忙。
但或许是陆惊蛰难得问次,所以推荐这家口味很好。
陆惊蛰随意地和温时聊
说自己在楼下,问陆惊蛰是否按照医生吩咐,在午休时间独处段时间,以弥补治疗时长不足。
陆惊蛰回很快,让他车上等着。
几分钟后,陆惊蛰出现在温时面前,他们见面不算频繁,温时摇下车窗,与外面陆惊蛰对视。
陆惊蛰没说“你怎来”之类话,而是问:“吃午餐吗?”
温时摇摇头。
接手徐教授留下资料和病历,和陆家牵扯没有那深,对之前事也无所知,包括温时身份也成为出于好心,为患者提供信息素义工。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温时都不懂那些复杂科学理论,但这个无伤大雅谎言确要让他好过些。虽然在来到西河前,他已经做好打算,舍弃自,但人并不能真成为医疗器具,温时仍会感到痛苦。
就像个新开始。
临走前,温时还是没忍住问陆惊蛰情况。
白医生劝慰他说:“目前情况不太好,但也没有很糟糕,按照治疗流程,陆先生总会好转。”
陆惊蛰打开车门,坐在温时身边,又问:“那你想吃什?”
他坐得很近,其实两个人还没同坐过车后排,温时有点不能适应,就想往旁边退,又记起医生所说注意事项,克制住自己动作。
温时对口腹之欲不太在意,摇下头:“什都行。”
陆惊蛰便拨通个电话,说几句话,好像是定餐厅。
温时以为就起吃个简餐什,然后去陆惊蛰公寓待两个小时,没想到司机开到家不算近餐厅,中午人多,半路还堵十几分钟车,到后发现里面位置都坐满,但有人领着他们进包间。
至少他得到消息真是这样,个字也没有说谎,毕竟他主要工作是负责温时健康问题,对那位陆先生治疗问题不由他负责,他只转述上级指导意见。
从医院出来后,司机本应载着温时回到陆宅,但是温时让他改道去公司。
既然医生已经那说,温时算下时间,总觉得晚上时间不够,信息素摄取量不足。
到达公司楼下时候,正好快到午休时间。
温时犹豫不决,因为他是不请自来,还很突兀,但最终还是在五分钟后给陆惊蛰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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