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明明说谎的人可能是陆惊蛰,对方却表现得很有底气,很若无其事,好像是温时误会了什么。
温时总是相信陆惊蛰,质疑他是很难的。但是想了好半天后,温时还是坚持了自我:“你的药,为什么和以前都一样?医生不是说,已经找到了新式的治疗方案,你不是已经快好了吗?”
进展得那么快,药物种类却没有丝毫改变,用的还是副作用明显的信息素紊乱症特效药,真的有这样的可能吗?
陆惊蛰凝视着温时,沉默了片刻,大约是没想过温时也有这么固执的时刻。
他的性格就和他的头发一样软,是问稍微超过尺度的问题都会后悔数次的温时。
“陆惊蛰……”
温时诚挚地、犹豫不决地发问:“你真的痊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