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没什大病,就是先天不足,后天缺乏锻炼,外加碰到特殊情况,才会有昨天突发症状。
这下唐楷悬着心总算平稳落回肚子里。孙自南谢过医生,从医院出来后干脆翘半天班,为抚慰唐教授受惊小心灵,大手挥带他去喝早茶。
下午孙自南回公司,唐楷回学校,抽空给他爸打个电话,汇报下昨晚翻车事故。唐振华是老江湖,这种事他不是第次见,胸有成竹地表示他会处理,顺便还关怀下“儿媳妇”。
在听完唐楷客观科学、毫不夸张描述之后,他啧啧感叹:“小孙是个好孩子,拎得清。你多开导开导人家,不是什大事,让他别往心里去。”
又说:“记得去医院做个检查。气昏过去边吐血边呼唤你名字这种情节连电视剧都不演。怀疑你烧坏脑子,早发现早治疗,千万不要讳疾忌医。”
拥着被子,顶着脑袋乱毛,像个小孩子样愣愣地坐在床上。
他闻声望来,问孙自南:“早。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话在这个场景下问出来,怎听怎不对味儿。孙自南养好精神,又是条活蹦乱跳好汉,倚着门框回道:“早,没有不舒服。你昨晚伺候得挺好。”
唐楷:“……”
大早晨开黄腔,这人还能不能好。
唐楷:“……”
来办公室交报告博士生隔着门板感受到股腾腾杀气冲天而起,吓得赶紧在胸前划个十字,握紧手中佛珠,默默祈祷他编那两行数据千万不要被老板发现。
傍晚下班,唐楷拒绝孙自南来接他提议,自己开车回去。孙自南比他早到家,唐楷进门时他正在厨房做饭。
“不是说让你休息吗?你放下,来。”唐楷丢下电脑包就要进厨房,孙自南回身拿
“谢谢,”他面无表情地说,“你也很棒。”
说完两人双双扭头,笑半天。
孙自南过去捏捏他脸,把唐楷睡乱头发拨开。边催他去洗漱,边暗自心想粉红滤镜戴久真摘不下来,他居然觉得唐楷这副小受气包样子还挺可爱。
两人不到八点就离开孙家,唐楷开车送他去医院做检查,因为不知道具体有什检查项目,只好不吃早饭保持空腹。孙自南怕唐楷低血糖,让他路上随便买点吃垫饥,唐楷同志却很有朴素同甘共苦精神,坚持要等他做完检查起。
好在私立医院出结果快。心电图和彩超显示不是心脏问题,胸片亦没有病变异常,最后医生给看诊时才从既往病史上找到个可能性:孙自南从小身体弱,得过支气管炎和肺炎,肺功能没发育好,再加上他运动量小,心肺储备功能不行,情绪又受到剧烈刺激,猛激动就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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